去,这样一来,是不是会对双方产生负面的影响。”我如实说道,只是没有指明那出不去的鬼,就是翟友的父亲。
翟婆婆深思了好一会,也不敢轻易妄下结论,“可心,你随我来。”
突然,翟婆婆像是想到了什么,面色凝重的拍了一下我的手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给我也叫去了。
我不明所以的跟在翟婆婆身后,进入了一个房间后,翟婆婆拉开了灯的开关,瞬间房里变得通明。
我扬长一看,目光定格在了一个摆台,上面放着供果,香坛,还有一张卷成三角的黄表纸,中间烧着三炷香,这香烧的有点奇怪,两短一长。
我记得有一个说法是,人忌怕三长两短,香忌怕两短一长,可偏偏现在的香就烧成了这样子。
翟婆婆也注意到了,她把门关上反锁了起来,这才走到了摆台前,将那三炷香拔了出来,撤掉了黄表纸,将手指深入了香坛中。
她似乎在摸索着什么,两根手指搅动了几下,在碰到了想要的东西时,她双眸微微泛起了光泽,两根指头夹着一个被剪成纸人模样的白纸。
这张人形模样的纸,四条躯干是被折叠在了胸膛,头的部分是向背后仰去,折叠出了一道印,整个纸人的造型被凹的光是看都觉得残忍,更何况纸人上面还写有人的名字。
翟婆婆把纸人掏出后一秒钟便紧紧的攥在了手心,不再让我看了。
“翟婆婆,那个纸人是翟友吗?”我小心翼翼的问,翟婆婆捏着纸人,嘴里面嘟嘟囔囔开始嘀咕,说的振振有词,两眼睛还直往上翻,就跟中邪了一样。
这种状态大概持续了有十分钟,我一直站在她的身边,定定的瞅着她。
“到头了…到头了……”翟婆婆两手合在一起,干瘪的眼睛里面都快流脓了。
她说完后,仰头看向泛光的灯具,被那强烈的灯光给恍的,眼睛更睁不开了。
她嘴里还不断嘀咕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唯一能够听的清楚,便是那三个字‘到头了’。
这到底是什么到头,翟婆婆神秘兮兮的不说。
等她渐渐缓和过来劲儿,可算是告一段路,她重新点燃了三炷香,用黄表纸给围住了半截,插ru了香坛里。
“翟婆婆,你还没跟我说,你拿的纸人是翟友吗?”
“是。”翟婆婆铿锵说道,把握住的纸人放到了桌上,纸人已经很皱了,几乎看不出原先的形状。
加上四肢的扭曲,和其他因素,这张被捏皱的纸人,上面隐约的还有几条不规则的黑色印记,如果给它拼凑出来,那绝对会是个人名。
可奇怪就奇怪在这个翻过来的纸人正面,眼睛的位置被钉了两个细孔,而且还能够隐约看到有一圈红色的印记,正围绕在眼睛的周围,就像是得了红眼病一样,异常吓人!
我幽幽的望向了翟婆婆,看着她眯缝起来的眼睛,好像弥漫上了一层慑人的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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