滟的嘴唇一片此刻毫无血色。
祁云绝眸光微垂,整个人紧绷着,如同一尊雕像。“公主真要如此?”
紫月凝咬唇,轻笑,“是,本公主就要你吻我!怎么,你不敢?还是说,堂堂凤翔国的摄政王,其实是一个言而无信的懦夫?”
“激将法对本王无用。”祁云绝淡声道。
紫月凝继续笑,眼角已然沾了泪滴,“那如果是我求你吻我呢?”
祁云绝微怔,望着眼前容颜明媚却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久久,终是一叹,“公主,何必如此轻贱自己!”言罢,旋身离去。
直到那道高大修长的身影消失在御书房外,紫月凝这才卸了浑身的力气,一下子瘫坐在地,双手捂着脸,嚎啕大哭。
先前那名内侍一直呆在御书房外,自是将紫月凝与祁云绝之间的一言一语都听在了耳朵里。他低眉顺眼站在那里,掩在衣袖里的手紧紧地攥着一方手帕。他几番犹豫,终是没有走进去。
祁云绝当真在虎跃国皇宫住了下来,虽是质子,可是这待遇却是极好的。每日侍候他起居的,皆是他几个贴身影卫,虎跃国的人根本就连靠近他都不能。
紫月凝也始终不曾去见祁云绝,自从那一日御书房事件,两人便没有再见面。那一日的登基大典,他也不曾现身。
直到有一天,早前逃亡在外的虎跃国四皇子遣返回京,重伤紫月凝。御医有言,除非天下间数一数二的高手用毕生内力帮助她护住心脉,否则,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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