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众人要求,轻手轻脚地来打探情况。第一眼,他就被满地的泥人给吸引了全部的心神。
“哎呀,好可爱的小娃娃啊,胖嘟嘟的,好想捏一捏。”二当家拿起一个泥人,爱不释手。
谢倾月哭声一顿,“什么小娃娃?”
二当家看白痴似的看过来,“当然是这个泥娃娃了。”他说着,目光掠过地面,忍不住啧啧惊叹,“哎呀,这么多的娃娃,都是谁捏的啊,这怎么也得一两千个吧,模样居然没有重复的,哎,你看,这个娃娃在哭呢!那个,还有那个,竟然手里还捏着一个小泥人!”
二当家还在叽叽喳喳说个没完,谢倾月却已经听不进去了。她呆呆地逐一看过去,然后脑海中儿时的一幕幕走马灯一般飞闪进脑海。
和楚流风初见时被气哭的样子、两人玩泥巴时的样子、依依惜别时哭鼻子的样子……只有一个是特别的,不是单独的一个泥偶,而是一男一女喝着交杯酒。
交杯酒呢,那一场婚礼,独独缺少了交杯酒。
谢倾月猛地站起身来,黑葡萄一样的眼睛里早已经蓄满了泪水。这些两人曾经共同的记忆,这些共同的记忆!
身体快过大脑,下一瞬,谢倾月已经飞奔出去。
可是,纵然谢倾月的动作快,等她到了山下,依然早已不见了楚流风的影子。
“流风哥哥……”谢倾月喃喃道,望着空荡荡的山路木偶一般失魂落魄。
走了,他还是走了。
头顶忽然乍起一声惊雷,几乎只在几个呼吸间便已经乌云密布,暴雨倾盆。而谢倾月傻傻地站在那里,雕塑一般,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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