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换了工作,以为事情完结了。
在初秋的一个晚上,他突然来访,说这段时间到外地去搞调查,一回来就来
看我,那天晚上我在一种莫名其妙的骚动中渡过,一见他浑身滚烫,下面一股股
热潮翻腾,尽量避免和他目光接触,根本不知他们在说什么,害得晚上一起床,
不要先生做前奏,一下子就要插入,高潮一下就发。
早晨起来,先生说我整夜都很浪,问是不是有什么事,连连说没有可能是那
个要来,他说希望以后都能这样就好。
我含糊说笑真要吗,当然要阿,我说要有剌激,那你去找啊,你不生气?不
会!
其实,在以后三年中我都没有真真正正告知他,只是在玩笑中含糊地点点。
在段时间,我们平均每月都有八九次,两人从来不到外面去,开头我怕他回
家交不了差,他说家里的一星期有一次她就满足了。
真奇怪,我每次跟他做了以后,晚上更加兴奋,他很猛烈,而我先生很有节
奏,二个不同的风格,二种不同的亨受。
一直到三年后一个暑假,孩子到他姥姥那里住,有一晚,先生吃饭后要出去,
可能晚点才回来,叫我先睡觉,我要他在十点就回来,他说要这么早要有一个条
件,就是要光光在客厅等待,我说最少也要一个睡衣,他说别开灯,一定要光光。
先生走后我理完家常冲个澡就光光地躺在沙发看电视等待,电话响一听他要
来坐,已经快要到了,我赶快起来穿衣服,可是一忙找不到内衣,又不敢开灯窗
帘没拉啊,门铃声响,错拿先生的衬衣。
门一开,他看我这样,以为是专等他,一下子就把我抱起,埋头就吻那穴儿,
要说不行,以让又吻又摸搞得气喘不过,全身软软,他拉开裤子那条儿一挺进,
我也什么都不管了,我坐在他身上,插得底,我身体不断冲击,一阵阵冲击波由
下而上直通头顶使我整个人都飘扬在九宵之外,他把我怎么样地搞都不知道,只
是在迷迷糊糊中叫他快点射,射完后别理我,快走,在一阵迅猛的冲击浪潮后我
什么都不知觉了。
突然猝醒,见先生坐在身边轻轻地抚摸,惊恐地站起来,哗穴里头象倒水一
样猛流出来,双脚无力差些跌倒。
他抱起我到浴室放在浴缸中细腻冲洗,我头脑里只是一片空虚,无地自容,
他抱上床后说太累了吧,好好休息,我面红耳赤默默等待暴风雨地来临,心里想(责任编辑:admin)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