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年前不知是哪个不知死的,信誓旦旦的说本上神与玄止情缘匪浅,呵呵,司命,你倒说说,八万年见一面的情缘,到底匪浅在何处啊?”
司命身子抖了抖,干笑了几声。
小半个时辰后,未迟潇洒的甩了甩青丝从司命那里出来,冉遗脸上笑意盎然道:“司命说话一向没个准头,你此番莫不是将他打死了?我听着惨叫委实瘆的慌。”
“并没有,”未迟偏头瞄了一眼,无比愉悦道,“也就是几十年下不了榻的事儿而已。”
冉遗心有戚戚的朝那朱门瞧了一眼,几步跟上未迟。
下天界之前,未迟借了冉遗的牵丝术给缇云留了字。没办法,她实在怕这个傻丫头和木客那个傻孩子再浑浑噩噩闷闷不乐的熬日子。
“未迟!”
缇云喊了一声,满头是汗的惊坐起来。
她喘着粗气四下看看,苦笑道:“原来是梦吗……”
缇云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榻边的一根红色帛带,心中泛上浓重的悔意和疼痛。
----“缇云咱们一道吧,你知道我方向感一向不甚可靠,前日我一不留神还从云梯上滚下去了哎,委实太丢脸了……”
----“这次去打那个什么什么妖,你就别去了,省得伤了你晏离来找我拼命,你不知道啊上次……”
自从未迟留下她,大战小役,她一直与未迟并肩作战,形影不离,可她唯一不在未迟身边的那一次,未迟却死了。
彼时,她正跟晏离君一起,说着笑着,看南海蝴蝶翩跹而舞,观浪里白蛟戏耍翻腾,浑不知,那个给了她希望与新生的人,用元神做了死祭。
缇云的眼泪掉在云被上,瞬间消弭了踪迹,她颤颤的抓过那条红色帛带捂在心口,哀声喃喃:“未迟……你回来……你回来啊……”
那根帛带竟生出些灼人的热度,缇云泪眼模糊的举到眼前,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那帛带上,墨迹未干。
缇云慌忙抹了泪眼,仔细辨认着上面有些晕开的字迹。
“告诉木客,好好替我看着那桃林,对了,绿豆汤里是不是没加玉红草啊?”
缇云鼻子一酸,呜咽起来。
未迟,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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