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迟一个鲤鱼打挺,从睡梦中惊坐起,额上皆是冷汗,她愣愣的盯着外面已经大亮的天色,还未回过神来。( )
那老头子说,要给玄止是个法咒,好让他喜欢上自己?
这委实,大大的不妙啊!
“唉……”未迟一手挠着游仙兔的头顶,一边哀叹道,“我得阻止他啊……”
游仙兔趴在她膝头,懒懒的掀了掀眼皮,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三瓣嘴动了动,继续做自己的春秋大梦去了。
冉遗几日前下了山,说是要去东极青华大帝处讨些鸾胶来修补火齐镜。
当日无妄殿。
“尊神,既然这火齐镜能修补,那吟胥是不是也可以?”未迟怀着几分侥幸问道。
冉遗摇了摇头,道:“火齐镜是我制的兵器,我自然是能修补的,可吟胥是上古神器,炼制物材早已失传,我也无能为力。”
“唉,上古神器,说碎就碎了……”未迟惋惜道,抬头看了看冉遗,“你制的兵器倒是厉害。”
“倒不是我的兵器厉害,”冉遗笑道,“吟胥以自身神力护你一魄三万余年,威力本就衰减得厉害,在天上时它又散了自己仅剩的神力,还了你的魄,说实话,能撑到现在已属不易。”
“终究是我太不顶事,反累得它残破。”未迟颓然的叹了口气,埋首于臂间,闷闷道。
未迟愣愣看了会儿枕下那方素帕中包着吟胥的碎片,施了个诀将其封存起来。
日子还是要过下去,未迟从吟胥的事中缓过神儿来。
冉遗不在,众人只得自行参悟修行。大师兄是个ca心出力的劳碌命,每到修习画阵施咒时,总是立在一旁提点,生怕谁一个不小心就荡平了不周山。
这个“谁”,说的自然是未迟。
“十一……”大师兄苍郁看着画阵场中被砸出的大坑,额角抽了抽,斟酌道,“你歇一歇罢。”
“大师兄,我不累!”未迟甚是豪爽的一抹额上的汗珠,朝苍郁笑道。
苍郁脸上肌肉微微抽do,想着该怎么在不让她伤心的前提下,明确的传达出“你累不累不重要,重要的是,再这么下去画阵场就要改成天坑阵了”这样复杂的信息。
唔,须得好好想一想。
“咻!”
正在苍郁聚精会神深沉思考的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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