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没了?”太师叔犹嫌不过瘾,意犹未尽的咂咂嘴道。
“那太师叔,你听完了是不是觉得很开心?”未迟试探道。
很开心是不是就该送我上去?
“唔,”太师叔将白胡子在脖子上绕了七八十圈儿,甚是认真道,“恰恰相反,我甚是不开心。”
“哦呀?”未迟不由得皱眉,追问道,“为甚?我讲得这般妙趣横生,太师叔还不满意?”
“你讲得妙趣横生?”太师叔挑挑眉。
“不是么?”未迟心虚的摸摸鼻尖儿,心道这老家伙还真是难伺候。
“当然不是!”太师叔有些激动,一只鸡皮老手颤颤指着未迟的眉间,肃然道,“你讲得简直比妙趣横生还妙趣横生一万倍!”
未迟脸一黑,干笑几声道:“那太师叔哪里不开心?”
“你若是生生错过了这般多妙趣横生的事会开心么?”太师叔甚是气愤的吹胡子瞪眼,“哎呀哎呀,我突然觉得师兄将我封在这里,委实太混账了!”他骤然出手抓着未迟的肩膀,点头道,“我突然很想报仇!”
“……”未迟身子抖了抖,哭丧着脸道,“太师叔,别闹。”
未迟费了九牛二狐狸之力,一颗不大的狐狸脑袋几乎搬空,好不容易才劝住了心血来潮想要报仇的太师叔。
“唔,无耻,”太师叔叫道,“你怎的拜入不周山的?”
未迟深深吐纳几次,强压下想要拔光太师叔胡子的冲动,做出个甚无害的笑来,咬牙切齿道:“太师叔,徒孙名叫未迟。”上亚丸号。
“啧啧,原来还是个没文化的,”太师叔甚是怜悯的摸了摸未迟的头顶,解释道,“所谓未者,无也。”
未迟一腔郁郁化作一包眼泪,在眼眶子里打着转儿。
“名字不过是个称呼,叫下流又怎的了?”太师叔微微叹口气,道。
哪里会有人叫下流!未迟暗自腹诽,却不敢说出来。
太师叔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微微叹口气,道:“你且说拜入不周是要学什么本事?”
“要是有入器死祭不死的本事,我倒想学一学。”未迟摊摊手,无奈道。
“入器死祭?”太师叔皱皱白眉,恍然大悟道,“冉遗那点子嗜好到现在还没改?”
未迟委屈的点点头。
太师叔眼珠子转了几转,看了看未迟又叹了口气,道:“好罢,你我也算有缘,再者你又与我讲了这般许多好玩之事,我便当做个人情,教你个法子。”
“当真?”未迟顿时心花怒放。
“比扶迷那身金子还真!”两人异口同声道。
“其实也不甚复杂,你便捏个忘魂诀给他,让他忘了要拿你入器这事,不就成了。”太师叔一手支颐道。
“呃……”未迟高兴的心情顿时消下去大半,道,“可要是全忘了,他怎么给我补魄啊?如今我还有一魂两魄等着补呢!”
“哦对了,”太师叔想起来,道,“你还是要补魄的。”
“这补魄的法子,太师叔这般高山景行的存在,想必也是会的罢?”未迟讨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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