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
未迟上下打量一番,想起方才听到的一番甚么“你的我的”,当下了然的拊掌一笑,朝三师兄挤挤眼道:“三师兄啊,你身后藏的该不是……”
“不是不是!”三师兄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一边赔笑一边朝书架那边移,额上沁出一层冷汗,“小十一,你、你来有什么事?”
“哦,没甚事啊,”未迟笑得意味深长,眨眨眼道,“想师兄了,来看看。”
“那你看也看过了,是不是……”三师兄干笑几声道。
“唔,”未迟朝他身后伸伸头,三师兄果然甚是紧张的侧了侧身子避开她的视线,未迟笑吟吟的收回视线,咂咂嘴道,“三师兄说得很是,我这就走了。”说罢转身出了殿门。
三师兄险险松了一口气,将藏在身后的一张粗草纸拿出来。
“哦对了三师兄!”
三师兄身子一僵,抬头一看,扒着门框子探进头来的那个,可不就是已经告辞的未迟,他欲哭无泪的拿袖子盖住那张草纸,垮着脸道:“小十一……”
“这事要节制啊,”未迟贼兮兮的笑道,“二师兄说做多了对身体不好,这次我真走了啊。”说罢倏忽消失了。
三师兄古怪的眨了眨眼,看了看那张草纸上画着的一只螃蟹,心下疑惑起来。
做多了对身体不好?
未迟回到自己的芳辰殿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她榻上趴着一只半死不活睁着眼喘气儿的肥兔子,漆千抱臂盘腿,浮在半空中不屑的看着她。
“喂,我跳得比它高,跑得比它快,你快告诉我吟清有什么大秘密?”漆千小嘴一噘道。
未迟拎起那只凄凄惨惨戚戚的肥兔子,心有余悸道:“漆千你怎么它了?”
丸子包了一包眼泪将未迟望着,如泣如诉的眼神饱含着无法言说的悲戚。
“我就牵着它绕着不周山跑了一圈儿。”漆千一双肉嘟嘟的小手一摊,一段十丈长的丝绳儿掉在地上。
未迟嘴角抽了抽,她御风绕山转一圈儿都要喘个粗气,更别说这只兔子是用跑的,未迟同情的看着胖成球的丸子,摸了摸它的头安慰道:“你辛苦了,改日我给你做烤鹌鹑吃。”
丸子终于夙愿得偿的闭上眼,累晕过去。
“不许耍赖,”漆千飘到未迟身前,一指头指在未迟脑门儿上,没好气儿道,“你且说说是甚么了不得的秘密?”
未迟心虚的摸摸鼻尖儿,为难起来,她只是随口一说,哪里真有什么秘密好说。
再看漆千一副“你不说我便扒了你的狐狸皮”的凶狠样子,未迟眨了眨眼道:“秘密就是……”她故作神秘的四下望望,朝漆千勾了勾手指。
漆千狐疑的侧了侧头,总角上绑着的淡紫色发带被风吹起,拂过未迟的脸颊。
“秘密就是,吟清写字很难看。”
漆千一愣。
“九、未、迟!”
芳辰殿中惨叫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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