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元霸手下诸人一个个都目瞪口呆,在他们的眼里,还没有一人能和郑元霸交手这么多招过,何况还没有任何落败的迹象,难免咋舌不已。
陈明四人都瞪着眼睛眨也不眨地视着,不过,却分不清谁是谁,此时演武场上二人身形飘忽,闪转腾挪之下已然武成了一团青黄驳杂的光影。陈明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虽然郑元霸已经承诺此前的纠纷就此了结,但眼下二人比武却结局难料,无论是谁受了伤,反而使事情更不好解决。萧遥不伤则可,一旦受伤,我桃花村的人能就此算了么?萧遥仗义相助,我们又怎能过河拆桥、狐死狗烹?到时还得跟他们拼命。如果是萧遥把郑元霸打伤,事情也是棘手,郑元霸虽然说得和气,但谁知他内心如何?他若受伤,难免不服,到时再来寻仇,祸事不小。真是越想越愁,正自苦闷无计之时,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再看演武场上,两人已经相隔两丈开外,彼此站立。
郑元霸爽声大笑,说道:“萧兄弟果然了得,郑某服了。”
萧遥抱腕当胸,微笑道:“郑大哥掌法玄妙,内力深湛,小弟受教了。”
郑元霸走上前去,极是亲热,说道:“你这个兄弟我是交定了,屋里叙话。”说着,拉住萧遥的手便往会客厅而去。
陈明一见,自是喜不自胜,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其他三人也是一般的心思。
郑元霸手下诸人也都跟着回了客厅,只有田成眼珠一转,脸色阴沉,煞是难看,最后一个垂头丧气而回。
众人回到大厅,分宾主落座,郑元霸让萧遥坐在自己的身边,满脸堆着笑容,对萧遥问长问短,萧遥见郑元霸胸无城府、为人豪爽,便将自己的经历说了个大概。郑元霸闻言,大吃一惊,说道:“萧兄弟不仅天赋异禀,还有这样一番奇遇,难怪真气如此深湛,愚兄真是望尘莫及。”言罢,钦羡不已。
萧遥逊谢一番。
郑元霸马上吩咐厨房将原来预备的酒席换掉,准备更丰盛的来款待萧遥几人。
萧遥闻言,才深信郑元霸确有和解之意,又经二人一番比斗,更增加了惺惺相惜之意。
陈明几人自然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视着萧遥,笑得合不拢嘴,显然都没料到此事如此轻松地解决,自是喜出望外。
只一盏茶的功夫,酒菜便陆续端了上来。
郑元霸陪着萧遥五人团团围坐,又找了两个手下兄弟作陪,唯独没有田成的份。余人各自退了出去。
郑元霸举起酒杯,高兴地说道:“萧兄弟,愚兄和你可谓一见如故,我是真心想结交你这个朋友。”
萧遥也忙端起了酒杯,恭声说道:“郑大哥如此看得起小弟,小弟真是受若惊。”
郑元霸忽然将酒杯放下,眉头一皱,随即叹息一声,似乎有些纠结的神情。
萧遥问道:“郑大哥因何事为难?不妨和小弟讲来,小弟愿效微劳。”
郑元霸看了看萧遥,沉吟半晌,方才说道:“愚兄一生交友无数,其中也不乏真气高手,不过能向贤弟这般的青年才俊却是曾未遇过,所以愚兄有个不情之请……”
“郑大哥但说无妨!”
“愚兄想和贤弟结为金兰之好,不知贤弟能看得起愚兄否?”
陈明等一听无不为萧遥感到高兴,眼巴巴地望着萧遥。
萧遥见郑元霸性情如此豪爽,而又无拘无束,与自己脾气甚是相投,当即一口答应。
郑元霸见萧遥爽快答应,心中高兴万分,当即便与萧遥八拜结交。大喜之下,忙吩咐厨房再换一桌最为丰盛的酒席。
席间,郑元霸又问起萧遥因何来到此地,萧遥便一五一十地实说了一遍。郑元霸闻听,把眉头一皱,半晌才说道:“贤弟,据我所知,海州以北乃是修魔人的地盘,他们虽然不敢明目张胆地踏入海州境地,海州的人却也不敢轻易越雷池一步。”说着便是一脸忧色。
陈明等闻言也不由得为萧遥担心起来。
萧遥淡然一笑,说道:“大哥不必过虑,小弟一定会见机行事。此刻正是我与大哥结拜之际,当把酒言欢才对。”说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郑元霸无奈,也喝了一口酒,寻思一番,忽然眼睛一亮,问道:“贤弟真气业已达到七级,想必已将飞剑练成,不知这若木神剑威力如何?能否让愚兄开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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