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馨在这张熟悉的床上做起了她生平最不愿做的噩梦,陈满和宋美珍在灵堂之上做着那样肮脏的事。
而她,被魏池砚带走强暴。
随后,她失忆。
两年的种种,如红尘滚滚划过了她的脑海,她在梦中不知不觉的哭了。
说好的依靠突然翻了脸一样,她梦到魏池砚最后携着苏曼和陈子伊的收双宿双栖,留她在原地独伤感。
他曾说过,这一生永不放手。
他曾说过,这一生只爱她的。
还好,梦终究是梦,昨夜狂风骤雨之后迎来的是一个短暂的晴天。
魏池砚忙了一夜,终于修改了报价以及所有的数据,等这个星期天飞到西伯利亚改一个合同股票就能回落了。
到时候就把陈子伊赶出公司。
趁着可馨回伊琳娜那边小住的时候,他尽量把该干的事都干完吧。
忙碌一天的他略显得有些疲倦,停车场陈可馨的那辆奥迪还听着。
魏池砚觉得有些奇怪,他不是叮嘱过她,一定要开车出门吗?
然他没有多想,今天这些资料得股东投票一下,然后在决定是不是要继续,他努力了一夜,不想辛苦泡了汤。
陈可馨在中午的时候醒了过来,手机安静的要命,魏池砚没有打电话,甚至一个短信都没有,他好像没有注意到她这回生气了。
不,其实也不算生气,只是觉得害怕。
嘴里说要和陈子伊斗,心里却不断的退步。
躺在床上沐浴着阳光,她的眼睛好肿,好些年了,她都不这样了,不是怕。
她不喜欢争,不喜欢抢。
蕊儿也许是这两天懒了,起来的时候也快中午了,最近忙着在店里,家里也没有什么食材,所以下楼给陈可馨和自己买了两碗鲍鱼粥。
她先上楼匆匆吃了两口,就凑到了陈可馨的床边,拿起勺子小心翼翼的吹着,把粥往嘴巴里送。
开始陈可馨的嘴像金子做的似的,怎么也打不开,后来陈可馨还缓过来,慢慢的肯吃蕊儿喂的食物了。
这顿饭吃的很慢,因为她边吃边哭,天晓得,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什么。
蕊儿放碗,拿帕子擦陈可馨的脸“可馨,都那么大人了,你怎么还哭呢,有啥困难说出来,大家一块解决的,不就是陈子伊那个狐狸精吗,改明,我找人堵魏氏公司门口,找人打她一顿就是了。”
她说这话,也没经过脑子,当然她也不会那么做。
好歹,她也是魏氏的员工,拿着魏池砚的钱,赚钱给自己花,而且还找了个富二代的男朋友,她要真的去干了,她脑子才不正常。
陈可馨听到她说,扑哧笑了出声,虽然是那么一下,还是让蕊儿觉得陶醉了。
她已经很久,没看到她这么认真的笑过,每回她和魏池砚的时候,笑容是挂在脸上,而刚才,笑容是挂在眼里的。
“蕊儿,这么久了,就你没变,你不会离开我的吧?”她看着窗子,阳光打在她的脸上,有些自言自语。
蕊儿一愣,她没有想过离开陈可馨,她觉得和陈可馨在一起挺好的,不愁吃不愁穿的,还捡了那么大个便宜。
认识王磊,还完成了自己的梦想。
“我不变,也不会离开你,不管你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会站在你这边的,哪怕,你是错的,在我心里也是对的。”
蕊儿中肯的说出了这番话,这也是她一直以来打内心想要说的。
陈可馨一时之间茫然沉默不语,能够做到这般的信任,这辈子也没有几个人了,她很感谢蕊儿一直一直在她的身边。
接下来的一天,蕊儿像寻常一样哄着陈可馨开心,陈可馨有时笑笑,有时干脆就点了个头,谈不出她哪里不高兴或者是高兴的。
伊琳娜开会的时候魏池砚连打了几个哈欠,但西伯利亚的那一张单子他确实给出了一个完美的方案。
这个双休,他飞去西伯利亚把这合同续约,这门生意就不算亏了。
好久,伊琳娜都没有看到魏池砚这么拼命了,她明白,他是为了陈可馨。
可昨天陈可馨醉酒的事,伊琳娜几回话到了嘴边也没有说出来,现在西伯利亚的单子是大事。
如果魏池砚不亏,才有资格和王婉君谈条件。
下班之前,魏池砚吩咐伊琳娜来了趟办公室,今天已经周五了,他定了机票打算晚上就飞西伯利亚。
怕是要星期一才能赶回来,这两天她怕陈可馨没人照看,他没别的意思,就希望伊琳娜能好好的看着陈可馨。
别让她胡来,主要是,让那些人别胡来。
伊琳娜抱着文件听着魏池砚说完,身子僵硬了一下,本来应该出去的,可最后,她还是拿着文件,站在他面前。
“魏少,可馨最近因为陈子伊的事可不怎么开心,您从西伯利亚回来了得好好安抚,她这回可不是情绪作祟那么简单了,魏少悠着点…”
魏池砚已经枕着自己的头快睡着了,他已经超过24小时快没有睡觉了,伊琳娜的,他听的断断续续的。
“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朋友新开了一家牛排店,晚上你们三个女孩子去试吃一下,顺道帮我哄哄可馨,我订好了位置的。”
他说完又接起了电话,西伯利亚的供应商希望从他这里获得最正确的资料,然后在决定是否要提高他们的报价。
刚刚还阴沉的脸突然换上了笑脸,伊琳娜一时之间有点替他觉得心酸了,魏少这般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
应该,不止是为了他自己吧。
魏池砚临上飞机之前给陈可馨打了个电话,听到魏池砚要去西伯利亚的时候陈可馨愣了一跳。
她本来有很多话憋在心里要和魏池砚说的,这会都被打住了似的,怎么也从嘴巴里面挤不出来了。
她只说了一句祝他平安就挂断了电话。
他忙,她也很累。
他们都坚守在各自的阵营里,谁都不肯让步,陈可馨觉得突然之间和魏池砚的鸿沟变得犹如沟渠。
她想垮,都垮不出去了。
“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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