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它，一年两年也是它，甚至是一辈子也是它。
姜城答应过她。
如果……如果真有一年两年一辈子那么长，他会在国外给她安一个家，如果她还是无法接受他的话，那么他也不会强迫，她虽然知道，如果不接受他，或者心里不是真正的接受他却要接受他给的好处，是在利用他，在消费他对她的感情这样不地道，可是……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她恐怕已经想不到所谓的道德观了。
然而姜城一直跟她说过一句话，就是：“小音，你自私一回能怎么样？又不能掉几斤肉，再说，我这个甘心被利用的人都没有任何想法呢，你为何又非要秉持一个做事的原则？你前二十年按照你的原则过着日子，又得到了什么？既然之前的活法是错的，那为什么不换一个？原则不过只是生活在地球上的人定的，不是你自己，我想，如若不是十恶不赦，不害人害己，我觉得就可以，而且，这根本就不是利用，不是消费我的感情，利用和消费，是在我不知道你却骗了我或者是我拒绝你却威逼我的情况下，那是，而现在的情况，明显不是这样的，我都是自愿的，我甘之如饴，如果这样，你的说法你的罪恶感根本就不成立。”
“我……是吗？”
她不确定，她不知道他说的对不起，毕竟，他现在是想让她依靠他的，所以他说的，还是有失偏颇的，另一方面，她已经活错了，她已经没有判断的能力了，她真的不知道，而她不知道，就没有办法说太多。
然而就是这样没错，当时她当时的确是这样的一个回应，不错，她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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