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些话,在江雨脑海久久回荡。
江雨不知什么时候又睡着了,等她醒来,天已大亮,看看腕表,已经八点多。
起床走到楼下,发现楼下求医的病人已经不在了。
猜他们是去见妙婆婆了,她赶紧跑去木楼,发现木楼的堂屋里已经规规矩矩排了一个十多人的队伍。
昨天和她说过话的白脸青年看到她,认真打量她一番,示意她排队:“求诊的话,排队吧,记着要准备二百元诊金。”
陈俊和江雨说这么话,不是对她有好感,或者因为她是中医世家的人想要示好,他是不服气——他昨天怎么没看出江雨是个女的?
明明破绽很多,那有耳洞的耳垂,细腻的肌肤,畏畏缩缩的步履,一看就是个女的好吧?
他昨天一定是没有细看才没有发觉。
陈俊此时还不知道的是,他从今天开始,得了一种,每次看到陌生男人都会先怀疑那人性别的疑心病,连长胡子的人都不放过。
江雨虽然学过可以变声的口技,学艺不精,并不敢多说话,她闻言,对陈俊友好地点了点头,满屋子看了看,没有看到路平安,歇了找机会和他说话的心思,自去排队。
路平安此时在妙婆婆的看诊室里。
他应妙婆婆的要求,站在她身后近身保护。
妙婆婆看病的方法特别简单,病人进来交过两百诊金后,她开始打量病人的脸。
那么少少的几眼之后,她便起身用身边桌上的粉末和水剂调配药水。
看着病人喝下药水后,有的人,她会说已经药到病除,请尽快离去;有的人,她会要求暂住小竹楼,直至服完三天的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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