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漆黑夜晚,紫色柔光的小卧室充满淫靡之气。这房间,不足十五平米,
四周墙壁贴着红绿黄相间的彩纸;红色席梦思床的对面墙上挂着西方裸体「浴女」
的油画,油画的旁边挂着一个宝石花牌的时钟,时钟的指针指向了零时零八分;
床的右面墙上,贴着露着半个乳房的玛丽莲梦露的的半身印刷画,她那色迷迷的
眼神,仿佛要脱掉男人的裤子,她那烈焰芳唇,又仿佛要吸干男人的最后一滴精
血;床的左面是黑底红衬的窗帘,把个房间遮得严严实实,又有点肃穆,这窗帘
仿佛剧场的大幕,只要这大幕一拉开,戏剧就上演,可在这里,只要这大幕一拉
上,戏剧才开始。
是的,戏剧正在上演着。铺着白色床单的红色席梦思床上,一个体格有点消
瘦的青年正压在一个青春妙龄小姑娘的玉体上面,他那又细又长的阴茎插在姑娘
柔嫩的小屄里,他的屁股抬高压下,压下又抬高,细长的阴茎每次都撞击着人家
姑娘的子宫颈。
「啊?——!哎呀!呀——!疼!整死我了,轻点!哎——呀——!」,姑
娘的叫声夹杂着痛苦和快乐,此时此刻的她,又想享受撞击的美妙,又不愿忍受
撞击花心的疼痛。没办法,青年正在兴起,他不会停下来,也不会变得温柔。
她只有痛并快乐着。
那青年,已经大汗淋漓,他「哇!哇!哇!哇!」豹叫,加快着抽插的速度,
加强着冲击的力度。
那姑娘,已经香汗满身,玉液横飞,她「哎呀呀!」地呻吟着,分不清痛苦
还是快乐。随着那青年的抽插,她口中叫着的同时,还大声喊着:「哎呀!不行
了,快来了,快射吧,快射了!快来吧,来吧,快来了,快射了!快来啊!来吧,
来吧!」。这喊声,好像是让青年快射,又好像是召唤着什么人。
兴起中的青年是注意不到这个的,他以为姑娘高潮已到,想一起共达顶峰。
在他运动得腰酸腿软之时,他把一股股精液狂射进套子之内,然后,他泥一般趴
在了姑娘的芳体之上。
「射了!」,姑娘大叫一声。「你压死我了!」,姑娘嗔怨着把青年推下身(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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