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去了定王军队所在的临安城。现云州已被定王大军占据,而临安城似乎被定为是临时的‘据点’,亦或‘都城’也好。总之,定王将队伍牵出就直奔云州的临安城,显然是早看中了这个地方。
赶了小半天的路程,夏侯容止和绯雪这对小夫妻才抵达临安城下。只是,想要入城却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
“站住!”
城门守军冲着走下马车来的两个人厉声吼道,眼神犀利凛然,当他们是‘罪人’一样。
尽管对他这样的态度很是不虞,绯雪却也能够理解。非常时刻就要有非常措施,这一点无可厚非。
并未让不快的情绪显露于脸上,绯雪尽可能用客气的口吻说道:“烦请禀报定王,就说有故友前来与他相会。”
故友???
那位将他们拦住的城门守军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打量她二人,显然对这样的说辞不是很相信。
夏侯容止耐性告罄,冷沉的声音如裹了寒冰一样,“就说夏侯容止有事要与王爷面谈,尽快去禀报就是了。”
小小一个守军,没见过夏侯容止和绯雪也很正常。可没见过不代表也没听过。至少锦衣卫指挥使夏侯容止的名号在军中可是响当当的。听见对方报出了这个名讳,他再不敢耽搁,连连点头称是,就飞快地跑进城禀报去了。
“累不累?”
夏侯容止看向绯雪的目光满满都是疼惜。原本,今日他想独自前来,可这倔强的小女人说什么也要跟来。她身怀六甲,行动起来本就比常人辛苦些,又长时间经受马车颠簸,不累才怪?
“不累!”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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