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新奴隶都会被铁炼栓物,度过第一晚。
老实说,并不是真的需要去锁住她们,或是释放她们。护身符会照料所有的
事……而牠它常常做。
比利只是喜欢用吃力点的方法。
这比较具有传统性。
剩下三个女仆爬在他脚边,用膝盖在这条人行道上摩擦,直到他走屋里。
比利在门前止步,在「门槛」上面举起脚,让她把脚舔乾净。
为了某些原因,她今天的动作有些慢;所以当她完成工作后,比利往她脸上
赏了一脚。
踢断了她的鼻樑,或许吧。
这没什么要紧。
她唯一的工作就是舔乾净主人的脚。
踢在她脸上的脚,已经踩过狗屎,尿,泥巴,蚁丘和砂砾。
她舔乾净之后,全部吞下,没有吐出半点。
(一个固定的房屋守则,任何人吐出什么东西都必须舔回去……除非比利生
病)比利颇纳闷;她的舌头是不是已经磨掉了。
毕竟,她已经当了超过一年的『门槛』,对一个『门槛』而言,是持续了好
长一段时间了。
回想一下……自己是怎么甩掉上一个『门槛』的呢?
啊!对了……给她一顿最后的狠干(上她的屁股;没什么好的感觉),然后
踩在她头上,用自己全身重量压破她的头。
(这新的『门槛』,在处刑之后,已经将他舔乾净了。)
嗯……这次他必须用一个不同的方法。
他上次被一个头骨的碎片割伤他的脚,或许他可以只压碎她的脖子。
无论如何,这个想法还太早了,她也许还能撑个一、两个月。
就像『门槛』,比利还有很多头母狗仅执行单一的工作。
有一种是便器。
她只喝他的尿、吃他的屎,那现在是她全部的生命目的。
到最后,她的动作会不够迅速,来不及嚥下他的屎,然后呛到、噎死,就像
她的前几任一样。
直到那时候为止,她唯一真正的营养是经过一个粪便滴滴下。
(毕竟,比利没想到屎尿之中,有那么多肉体的养分)当然,一个粪便滴有
点奢侈;但知道她晓得除了他的排泄物以外,不会尝到别的东西,这是不错的。
他有一种纸巾母狗。
她的工作是吞下主人的鼻涕,用她的舌头清洁主人的鼻孔。
一个非常令人作呕,但不太苛刻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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