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他们完了。
果然,一到镇东口,就看见临时用沙袋堆成的掩体后面倒着七、八个战友,
有的中了枪,有的被炸得血肉模糊,没有一个活着的。
再往里走,走不多远,就又有一个战友的遗体倒在街角后面,身上被打成了
筛子眼儿。一路往镇中心的侯家祠堂走,不时有战友的遗体倒在路边,前面就是
乔家大院了,这里原来是一个退休在家的翰林院士的老宅,为防土匪,原来四角
就修有炮楼子,紧靠街角的那一个被烧成了黑色,周围的房子也都烧成了瓦砾。
直觉告诉我们这里一定发生过什么,于是,我们便冲进了还留着呛人的烟味
的炮楼。来到楼上,那景象惨不忍睹,只见排长同六、七个战友倒在地上,衣领
都撕开了,大张着嘴,样子十分痛苦。
我是打过许多年仗的,这种情景我见过,他们是被烟活活呛死的,一定是他
们躲在楼上同土匪抗衡,最后被土匪用火烧的办法杀害的。
我们继续往镇里走,再转过一个街角,就来到了侯家祠堂前,侯家祠堂是征
粮队的临时驻地,也是临时粮仓所在地,征粮队员们同赵区长昨晚就住在那里。
侯家祠堂前面有一个大空场子,我们来到空场的时候,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冲
进了鼻孔。见空场里横七竖八躺着几十具尸体,大部分是被枪打的,还有几个裤
子被人扒下来,割去小便死的。
周围的大树上,绑着十几个残破的身体,全身的肌肉都被割光了,只剩下惨
白的骨头架子。更让人无法容忍的是,在空场中间一长溜儿摆着大小不等的八仙
桌和条案,上面整整齐齐地摆着十几具女尸。
这些女尸都非常的年轻,大约也就是二十岁不到的样子,手脚在背后绑在一
起,全都光着身子,露着女人的一切。有的女尸被砍了脑袋,头掉在地上,其余
的头发被血粘成了一绺儿一绺儿的,她们两腿之间那女性特有的部位都红肿着,
污迹斑斑,一看就知道死前给糟塌过。
这里的赵区长是我们团长没过门儿的妻子,当时正在杉树坪,所以团长急切
地跑过去,一具女尸一具女尸地辨认,结果都不是赵区长。这时,有战士喊到:
「团长,你看。」
顺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我们肺都要气炸了,只见西街口的石牌坊上吊着一根
横杠子,杠子每头有一个雪白的物件,仿佛是两个女人。我们急忙跑过去,可不(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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