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圣人之言,可只要有权有钱,就可以任意享用
女色,在温柔乡里过神仙般的日子。哪个还顾得上什么恶不恶,只想着尽情玩弄
女人,啥时想干就干,想怎样干就怎样干,岂不闻买来的媳妇娶来的妻,任我打
来任我骑吗!”
刘良卿的话一说完,江福禄也仿佛进入了“买来的媳妇娶来的妻,任我打来
任我骑”的神游境界,他咽了一口唾沫,邪淫地干笑两声,然后意味深长地对周
玉琪说:“是啊,周兄,玩弄女人、让女人听自己的摆布,那可真是此乐无穷、
妙不可言啊。”
已经过了十七岁的周玉琪少爷,虽说在家时受到周儒斋的严厉管束,虽然也
想“非礼勿听、非礼勿视。”可毕竟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了,听了两位同窗的不断
鼓动,不由面热耳酣,猛然间,觉得身上有一种东西在奔流、在蠢蠢欲动,他想
坚守父亲的教诲不去,可一方面怕拂了同学好意、伤了朋友感情,另一方面他又
禁不住两位好友所描述的那种神秘世界的诱惑。
犹豫良久,终于他做了决定,想去见识见识,于是便揣了两百块大洋,随江
福禄、刘良卿去了,怕什么,老爹又不会知道,那里又不吃人,反正我有的是大
洋。
“周兄,到了那里你别怕,尽着性玩,那些女人,只要咱爷们掏钱,你就是
让她们扮狗,她们也乐不得的不愿做人。女人就是这么贱,你越羞辱她们,她们
就越欢心……”
“我说周兄,你还没玩过女人吧!其实很简单,只要你将跨下的东西插到女
人两腿间的洞穴里就行,第一次不得门径也很正常,我第一次就是让姑娘帮我送
进去的,哎呀,那个暖、那个滑,别提多舒服了……”
一路上,两位同窗对他进行着启蒙教育,周玉琪听着两位同窗绘声绘色地描
述嫖娼狎妓的经过,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身上先前奔腾着的那股热潮越来
越强烈了,仿佛像鼓起的狂风,又像是张起的风帆,皮肤下的每道血管都突突地
鼓胀起来。他觉得自己应该干那事儿了,他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口袋里的两百块大
洋,大洋发出一阵“哗哗”的声响。
他们向“翠月楼”走去,越走精神越亢奋。一行人经过酒楼、茶社、洋行、
钱庄、烟馆、赌场,在云翔赌场门前,他们看见几个流氓地痞围打一个拖欠赌债
不还的中年汉子。
这汉子抱着头蹲在里面叫道:“各位大哥别再打了,我拿我老婆抵债还不行(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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