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还是要靠运气,要是没这么好的环境,我也不会这么干了。
车越往乡下走,越感觉到凉爽这是真的。不过毕竟是在盛夏,我们还是满身
大汗。小巴车的座位也没有凉席,相反是厚厚的海绵靠椅外面套着那种粗布有图
案的布套。布套很脏,有各种各样的污痕和一些灰,有的地方还有破洞和烟头烫
出的痕迹。
然而,就在这略显肮脏的座位上,张瑞的身躯如一件艺术品般呈现着。我非
常享受这种感觉。怎么说呢,这是一种尽情释放身体的方式,它来自于童年的无
意识欲望,也是性欲的最初形式。举个例子,就像小孩子喜欢捡地上的脏东西、
在地上打滚甚至弄得浑身是泥巴一样。张瑞的汗在坐椅上侵成一块块湿的,散发
一股体香和霉味的混合味道。
窗外一座座山丘掠过,我们行驶在弯道时,整个晴朗的天空在我们头顶旋转
着。远处山体上有时会有突兀的岩石,展示着自然的力量。而张瑞的女体则是这
山川大地间最好的珍宝,对于我来说。
沿着盘山公路而行,我们终于到了玉带山山门。车上的人们一涌而下。我和
张瑞走在最后,我的手则一直捏着张瑞的屁股直到下车。玉带山虽然没什么名气
,但是景区里面非常大,而且各种风景应有尽有。一眼望去整座山峦显得非常大
气。
张瑞拍拍我的肩膀,说:「水喝多了,我要去厕所嘛。」的确,一路上我们
喝了不少矿泉水。我们来到游客中心附近的厕所,我把手中的小包递给张瑞,说
「你自己看着办。」张瑞坏笑一阵,接过包就进了女厕。
我趁着这会去买门票。等我排了半天队回来,张瑞已经回来了,在一个凉亭
等我。她扎起了一个马尾辫,耳朵露了出来,她说这样凉快些。于是我过去扶住
她的肩膀,在她耳后哈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咬她的耳垂,接着从脸颊吻到下颚和
颈子,她有点受不了地呻吟了一声,而我的手则悄悄伸进她的裤腿往里面摸,她
里面果然穿上了我带来的黑色皮短裤。
她一把搂住我的肩膀,笑着说:「老公,人家的两个洞都被跳蛋塞满了,那
你的东西往哪放啊,恩?」我摸着她的腰背说:「先别急,待会先等你知道跳蛋
的厉害再说。」其实我跟张瑞在一起的时候是经常玩跳蛋的。我也总是把小跳蛋
塞到她的后庭中,她特别喜欢这个。这一次我带了三个无线跳蛋和一个假阳具。
上山的路很多,我以前来玩几乎都走过,所以我挑了一条人最少的。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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