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地抽送。
天下母亲没有不疼儿子的,弟弟再烂,母亲也还是挂念着他。
“到时候再想办法吧,馨儿,把奶子让我捏捏。”
母亲连忙后耸屁股,解开旗袍,两只丰满而下垂的乳房便跳了出来,我一把
死死地握在手里,同时,屁股一阵乱耸。
“志儿,亲达达,亲老公,你轻点,轻点,啊——”
母亲泄了,一股淫精直喷而出,弄污了我的牛仔裤。她也憋得太久了。
“爸退下来也好,搞搞调研,做做小生意,总比当副局长强啊。”
我的父亲是个小官,贫困的县城里的小官,他不贪婪,从不拿公家的东西,
弟弟为此很恨他,说他是扮清高,沽名钓誉。父亲很受人尊敬,在我的心中他是
一块碑石,可是现在他的老婆,我的母亲,却在我的胯下淫样百出。
生活是一种矛盾,一种虚幻。
“嗯——你爸有技术,蛮好的。”
母亲下岗了,父亲离退了,对我的压力也就大了。父亲似乎把光复王家的希
望寄托在了我的身上。这么多年来,他就没想过我让他做了王八。
我是一个善良的人吗?如果不是,为何我见不得穷人家的孩子哭!
“馨儿,我也来了,快翻过身来,我要射在你奶子里。”
母亲光溜溜地仰面躺在沙发上,我握住那话儿,将它压在乳房上,然后猛地
一戳,长长的那话儿就嵌进了肥大的乳房里,我疯狂地捏紧母亲的乳房,让它完
全地包住那话儿,两颗大春蛋垂在乳头上。
来了,来了,炽热的快感从我身子中穿过,如强劲的电击,我身子剧烈地抖
了十几下,精液全射在了母亲的乳房里。
这一刻,我忽然想起了小云。
筋疲力尽。
续三
题记: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省城是灵动的音符,一条分洪大江是他的命脉,哪里有水,哪里就有文明。
曲江九十九道弯哟,天涯海角不复回。今年遇到的是罕见的大雪,天地间,茫茫
苍苍。一轮鲜嫩的太阳挂在天边,大地始有一丝暖气。母亲、小玲、我,来到江
岸边散步。
河水很浅,未到防汛的季节,所以水面一层厚厚的冰。小孩子可就开心啦,
在上面滑来滑去,自由自在的,真让人艳羡,有时候,我真想重回母亲的肚子
里,从潜意识的角度来说,我与母亲交欢,也算是完成了我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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