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丢一股就团的更厉害些,又被他阳精一浇,花房都抽搐起来,十里春水,
处处流花,益发的泄的不可收拾。
……
当年越卿尘晋太后位,按照规矩是应该从翙羽宫迁到慈宁宫的。她却说,哪
里不是一样颐养天年,翙羽宫住久了,不愿意折腾了!宇文铎与宇文澈,一大一
小又怎肯为这点小事逆了她的心意,故此,并未迁宫。
宇文澈当时还未与摄政王龃龉,一腔孝敬母后的心思,便让人在后面添了一
座凌霄阁,阁高九层,站在顶层,不要说整个大内,便是偌大个皇城也在视野之
内。
此刻,越卿尘便坐在凌霄阁的九层,临窗而坐,面前摆了一枰棋盘,一个人
在摆弄棋局,她摆的是个风云局,金鳞将成未成。
虽然铺着厚厚的毡毯,阁板却还是有些咚咚的颤动,在这翙羽宫敢这样走的
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睥睨天下的摄政王,宇文铎。
宇文铎今天心情非常不好,早朝上发生的一切仍让他余怒未消。
前些日子,齐国公的儿子阮林与几个纨绔当街纵马,踩死了一个孩子,不巧
被鸾仪卫的指挥使周正撞着,当下被下了卫所的诏狱。这些天任谁说情也不肯放
人,前儿得了个消息,周正竟敢在狱中动用酷刑,把阮林的双腿腿皮都给剥了。
齐国公太夫人一听就晕了过去,齐国公阮经天气急败坏,今天在朝堂上奏本
弹劾周正,非刑吊拷,藐视律例。
不料却被周正当堂反奏,弹劾齐国公教子不严,纵子行凶,洋洋洒洒列举了
阮林十条罪状,什么逼良为奸,侵占民田,竟然条条属实,人证物证都齐全。
开国四公之一的齐国公跟随宇文铎南征北战,立下汗马勋劳,自然是要保的。
宇文铎一个眼色,亲摄政王一党纷纷替齐国公说话。
谁知周正又石破惊天的再奏一本,言说杭州知府孟秉忠卖官鬻爵、贪污受贿
查明属实,脏银竟然十之八九贡入齐国公府,勋贵与外官结党营私,蝇营狗苟敗
纲坏纪,实乃城狐社鼠,非死莫赎其罪。
孟秉忠乃是前朝旧臣,与李文泽都是最早归降宇文铎的属官。
不论是阮经天还是孟秉忠,都是宇文铎的党羽。而周正恰是小皇帝宇文澈的
宠臣,此番大殿上唇枪舌剑,不由让宇文铎又惊又怒,背后之义让他不愿意又不
能不深思。
大殿之上,清流与御史台异口同声要严办齐国公与孟秉忠,摄政王一党又主
张从宽处置,两派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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