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休,小皇帝宇文澈宣布大理寺、御史台、鸾仪卫三司会
审,查明再奏。
三司会审竟又绕开了刑部,刑部尚书乃是宇文铎的人,摆明了不信任宇文铎。
此番关节,把宇文铎气的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直到走上凌霄阁,脸还铁
青一片。
宇文铎在越卿尘的对面坐下,初始盛怒未消,慢慢的被越卿尘吸引住视线。
越卿尘身着朱红色的宫装,雪白的柔荑拈了一颗墨色的棋子,将落未落,似
是未看到宇文铎一般。岁月无比厚待这个女人,小三十的年纪,依然如初相遇时
那般清丽绝俗,柔媚仍如处子,她的眼睛如一泓清水,把什么都能沉在里头。
宇文铎痴痴的看着她的下颌,那里尖尖的,如同最软的芙蓉石削出来一样,
有人管这叫美人尖。只有握过的人才知道,那触感如何让人爱不释手。
「六郎这是和谁置气呢?」指尖的棋子落在东南一隅,越卿尘终于满意的抬
头,看着宇文铎笑问。
「还不是你的好儿子?」
「澈儿难道是我一个人的儿子不成?」
「自然也是我的!」
「哦?原来王爷倒还记得他也是你的儿子!」越卿尘凤眼横睃,菱唇微微嘟
着,似笑似嘲,又似带着点怨。
这娇态看的宇文铎立刻心头软软的,意气全消,又有些不甘心这般放过去,
便如孩子似的,一五一十的把今日庭争之事讲给她听。
越卿尘唇角凝着笑,细细的听着,心头却波澜不定。
宇文铎见她全不以为然,竟当笑话来听,不由又气恼起来,「卿卿,你还笑,
今日之事如何,你倒给我说说看?」
「说说什么?说说你养的大狗不争气,胡乱伤人?还是说说澈儿养的小狗把
你养的大狗咬伤了?所以,你便恼了澈儿?是要打杀了他的小狗?还是要他给你
的大狗陪个不是?」越卿尘菱唇一抿,似笑非笑,刻薄的话儿像小刀子丢了过去。
宇文铎被她说的目瞪口呆,看着她这幅混搅无羁的姣姿,爱又不是,恨又不
是,心头痒痒的,一把把她扯过来,在怀里揉搓啃咬。咬着她雪白的脖颈喘气,
有心下恨口,偏又怕她疼,到底气不过,大手探进衣襟里,隔着兜衣狠掐一双酥
乳。
「什么叫澈儿养的小狗?我养的大狗?那是朝廷重臣,社稷栋梁!」
越卿尘被揉搓的娇喘微微,这幅身子越来越敏感,只是这般碰触,小腹就一(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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