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放手,轻轻的睡了倒去。闻人生却已知觉,想道:「这和尚倒来惹骚!恁般一
个标致的,想是师父也不饶他,倒是惯家了。我便兜他来男风一度也使得,如何
肉在口边不吃?」闻人生正是少年高兴的时节,便爬将过来与和尚做了一头,伸
将手去摸时,和尚做一团儿睡着,只不做声。闻人生又摸去,只见软团团两只奶
儿。闻人生想道:「这小长老,又不肥胖,如何有恁般一对好奶?」再去摸他后
庭时,那和尚却象惊怕的,流水翻转身来仰卧着。闻人生却待从前面抄将过去,
才下手却摸着前面高耸耸似馒头般一团肉,却无阳物。闻人生倒吃了一惊,道:
「这是怎么说?」问他道:「你实说,是甚么人?」和尚道:「相公,不要则声,
我身实是女尼。因怕路上不便,假称男僧。」闻人生道:「这等一发有缘,放你
不过了。」不问事由,跳上身去。那女尼道:「相公可怜小尼还是个女身,不曾
破肉的,从容些则个。」闻人生此时欲火正高,那里还管?挨开两股,径将阳物
直捣。无奈那尼姑含花未惯风和雨,怎当闻人生兴发忙施雨与风。迁延再四,方
没其身。那女尼只得蹙眉啮齿忍耐。
霎时云收雨散。闻人生道:「小生无故得遇仙姑,知是睡里梦里?须道住止
详细,好图后会。」女尼便道:「小尼非是别处人氏,就是湖州东门外杨家之女,
为母亲所误,将我送入空门。今在西溪翠浮庵出家,法名静观,那里庵中也有来
往的,都是些俗子村夫,没一个看得上眼。今年正月间,正在门首闲步,看见相
公在门首站立,仪表非常,便觉神思不定,相慕已久。不想今日不期而会,得谐
鱼水,正合夙愿,所以不敢推拒。非小尼之淫贱也。愿相公勿认做萍水相逢,须
为我图个终身便好。」闻人生道:「尊翁尊堂还在否?」静观道:「父亲杨某,
亡故已久,家中还有母亲与兄弟。昨日看母亲来,不想遇着相公。相公曾娶妻未?」
闻人生道:「小生也未有室,今幸遇仙姑,年貌相当,正堪作配。况是同郡儒门
之女,岂可埋没于此?须商量个长久见识出来。」静观道:「我身已托于君,必
无二心。但今日事体匆忙,一时未有良计。小庵离城不远,且是僻静清凉,相公
可到我庵中作寓,早晚可以攻书,自有道者在外打斋,不烦薪水之费,亦且可以
相聚。日后相个机会,再作区处。相公意下何如?」闻人生道:「如此甚好,只
恐同伴不容。」静观道:「庵中止有一个师父,是四十以内之人。色上且是要紧,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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