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太阳毒的很,晒得我又累又渴。平常我把犁和东西让一头驴驮着,自
己骑一头,可现在草驴的肚子已经开始大起来,我不敢让它驮,也不敢骑,只好
走回来。
在院子口,我卸下犁放在柴草堆边,把驴放了在周围吃草。院子里静悄悄地,
奶奶和姐姐好象都不在家。狗温顺地过来舔我,跟着我进了屋。喝完一大勺水,
出来蹲到门槛上抽旱烟。我没有旱烟,是五爷偷偷给我的,只有奶奶不再才敢这
样抽,平常都在外面抽。
突然牲口窑里好象有声音,那里是我的地方。有我借的小说呢,别被人偷了。
赶紧走过去,快到门口,就听见姐姐的哼哼声音,好象很难受。不会又病了
吧?
正想进去,却听见里庄碎哥的说话声:「美吗?美不美?」姐姐答应着,声
音很含糊,夹杂着别的声音。我把旱烟灭了,抬起脚轻轻过去,把头从半掩的门
缝里探进去。只见炕后的草料堆里,碎哥白白的屁股压在姐姐身上,黑黑的牛牛
有半截扎在姐姐肉里。
我惊呆了,热血一下升上心头,难受地天旋地转。
姐姐看见我了,碎哥也爬起来,于是姐姐很白的奶头出现在眼前,比新面做
的馒头还白。我更加难受,憋的脸红脖子粗,大口地喘气。
碎哥骂我出去,过来关门。姐姐也过来,光光地拉住我拐进磨窑(磨小麦面
的窑洞),对我说:「不能告诉奶奶啊,不能告诉谁,完了我让你也弄一下,你
先出去……」我虽然以前老摸她,老弄她,但从没这样在大白天见过她的奶头,
眼睛都直了,觉得那么好看,那么美,连她说什么也没听见,最后只听到「你先
出去给我看人,有人来就喊我。」便回头就跑。
蹲在柴草堆旁,手抖地连旱烟都卷不起来。站起来,一低头,看见裤裆里竖
的老高。我已经很久没有裤衩穿了,裤带是根绳子,扎起来就把宽大的裤子拉斜
系着,这样竖起来,裤裆那里特别难看。
一会儿碎哥出来了,过来蹲着要我烟,我说没有,他说不要给人说,要不就
告我抽旱烟,还告我偷他家的土瓜。我点头答应,给他旱烟,他卷了一根点着抽
上走了。
姐姐从我的牲口窑里出来,穿的整整齐齐,有后母那么洋气,只是头发有些
乱,径直进了灶方窑。我望着窑口,外面阳光刺眼,里面却黑洞洞的看不见人影。
正瞅着,她出来门口,招手叫我。赶紧起来,边拍屁股上的土边小跑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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