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门槛上梳头,我蹲在她跟前。她很好看,干净的很,我却是这么脏,
破烂的像个什么,于是自惭的不敢看她。她歪过脑袋,脸红红的,问我刚才看到
没有。我垂着脑袋点点头,听见她「咯咯」地笑起来。笑毕,她问道:「你能竖
起来吗?」我又点点头。半天没有声音,我偷眼看她,发现她正看我,有些不相
信的样子。
狗摇着尾巴跑出去了,我站起来向凹坡上看去,奶奶迈着小碎步正往下走来。
姐姐也看见了,给我说:「记住啊,不要说,要不然不理你。」奶奶在门口
看见旱烟把子,我只抽了半根,烟把子一般不扔,都装起来,弄碎和在烟里继续
卷,那个肯定不是我扔的。但奶奶就看我,我急了说碎哥前面过来了。姐姐在奶
奶身后给我猛使眼色,我知道露嘴了,结巴着不知道说什么。姐姐编慌说:「他
来借煤油,我没给,就走了」。晚上奶奶进去给大妈家还钱,姐姐拉我到牲口窑
里,又掐又拧,说我是故意的。我解释不是,是忘记了,她就脱了裤子,让我弄
她,说我弄了就不故意了。
我抱了些干草放在门槛里,她说这里能听到外面,万一奶奶回来就知道。我
脱了裤子爬上去,但牛牛没有竖起来。姐姐说我不行,没长大,不要再弄了。我
说想摸她奶头,她不同意,说我手脏,弄脏了她衣服。我喜欢她的奶头,就结巴
着央求,最后她掀起来让我摸。手刚搭上,感觉牛牛就大了,往她交裆里钻。
姐姐感觉到我牛牛大了,就想把我压着的腿抽出来,可我没明白她的意思,
反倒骑着往她腿缝里顶。她骂我,说我蠢的要死,使劲拧我胳膊上的肉。我疼地
跳起来,才发现她叉开了腿,招手叫我爬上去。
她把手伸到下面,抓住我的牛牛对准一个地方,拉我屁股让我叠。我很着急,
心跳的厉害,但怕她没有洞洞,弄疼她。她不耐烦的很,用两只手抱住我屁股往
下拉,一下就把牛牛弄进她疲里。里面就像个鸡窝,热呼呼的,舒服的很。她让
我抬屁股上下动,我照做,越加舒服,连续这样着,牛牛就摩擦地发疼。想取出
来,但还舒服着,又舍不得,便忍着疼继续那样弄。姐姐哼哼着,我问她,她说
是舒服地哼哼。于是我也学碎哥的话说:「美不美?」她说:「美」,就感觉她
抱我抱得更紧了。
突然,牛牛头那儿,就是尿尿的地方,猛的一阵剧疼,好象皮被撕破了。我(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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