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爬起来,但她抱着我腰,起不来,屁股后面又开始抽动,一跳一跳地往里面冒
尿。
我喊:「我尿里面了,快松开」,她也感觉到了,但不松,不知道为什么,
一直等我尿完。
离开她后,我对着外面的光线看,牛牛的包皮被翻到后面,发红的头头完全
露在外面,似乎有些肿,我想可能叠活了就变成这样了。姐姐穿裤子,穿好就打
我,边打边拧,说我冒她里面,要怀小孩就让奶奶打死我。我赶紧跑出院子,远
远地蹲着看。夜色已经降下来,远处的山峦开始模糊起来。
谷子已经开始拔苗了,绿绿地一片。锄完地,我在地埂上吃馍馍,眼睛盯着
远处别人家地上锄草的人,给姐姐把风。她正和碎哥在下面的断沟里叠活,前阵
里庄的四哥也叠了她一次,但她说碎哥叠的最美,愿意让碎哥叠。
她退学了,听人说她和商店的人叠活被同学发现告了老师,弄的奶奶像打我
一样打了她一顿。她比我厉害,敢骂奶奶,说奶奶和谁谁叠活。她还敢还手,抓
住擀面仗不放,一会居然抢到她手里。所以奶奶没怎么打着,气得给我找茬,说
都是我弄她弄的这么骚,追着我满院子跑。
「安子」和我很僵,见我就骂,骂我姐姐是婊子。我也还他,说他妈是婊子,
让大爸日着。我见过大爸经常中午去他家,他爸爸经常出去收杏干不在家,他妈
肯定让大爸弄着。我姐姐退学后,他妈叫我过去帮忙给牲口铡草,就问起我姐姐
让别人弄的事,我看她平常对我好,就说见碎哥叠她了。她问我叠过姐姐吗?我
憋了半天,撒不出慌,承认了。于是她脱了裤子让我叠,舒服的很,还可以随便
往里冒。
因为我家地头和「安子」家的地头连着,他们家去地里就走我家地,我姐姐
不愿意,也是对「安子」骂她生气,就和「安子」他妈吵架,还打起来。于是更
加生气,不让我和他们家人说话。
我想听她的,但她又不给我叠,别人老叠还让我把风,心里就有气,故意找
机会叠「安子」他妈。姐姐知道了,很生气,我赌气说出来,她就开始让我叠她
了。她的奶头最好了,我喜欢叠的很。
树叶落尽的时候,姐姐肚子大起来,奶奶气的找来「根子」给她看,「根子」
连续看了好几次,都是先叠她,然后给她吃药。到下雪的那天,姐姐养了个死娃
娃。是里庄二嫂子出来帮忙养的,她是接生婆,听说从姐姐的痞(音,女性生殖
器土音,念PI)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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