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身体和女性尊严的维护,每一次性交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上来说对她都
是象第一次破处一样。出于对强奸的恐惧,她的阴道干涩涩的,不分泌一点儿润
滑。马全喜三十几年来从来没有和女人交媾过——甚至没有手淫过,他的包皮还
象紧紧地包裹在龟头上面。当他试图强行冲破王澜最后的一道防护的时候,真主
给了他一个轻微的惩罚——他的包皮被剥离了。
马鸿英对此很有经验了,她一边责骂儿子的不小心,一边到外屋去拿了一碗
菜油进来。她涂了一些在儿子青筋暴露的屌上面,也涂了很多在王澜的阴户甚至
阴道里面。
“没事了,去吧!”
马全喜按着王澜,好让自己的娘在她的屄门涂菜油。他瞪大了眼睛,借着剩
下的一盏油灯暗热的光,他看到娘在涂菜油的地方象一张可爱的小嘴,两片薄薄
的小嘴唇隐藏在稀疏的阴毛里面,随着娘的动作不停翕动着,甚至能看到里面粉
红色的嫩肉。
王澜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的心里现在一片地空白,她已经忘了去思想…
…
马全喜笨拙地把屌顶到小嘴巴上面,他两只手铁钩子一样抓住王澜的胯骨—
—我日!
“不——啊!”
这次是王澜一个人撕心裂肺的哭叫,她感到自己再次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东
西——每一次她把它找回来,它都会再次失去——天啊,这是什么样的命运啊?!
因为有了菜油的润滑,马全喜这次没有感到任何的阻碍,他铁棍一样生殖器
扑哧一声就插到了底!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大屌被王澜的阴道热乎乎地包围着,
特别地紧、也特别地舒坦。
他长出了一口气,怪不得每个男人都要娶媳妇,日!他本能地在王澜的身体
里面抽动起来!他感到在他抽动的时候,女人的小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吸
着他的龟头一般,就是他奶奶的舒坦!
王澜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象是被一根木桩子一下子钉穿了!随着男人打桩机一
样的运动,她感觉不到快感,只有痛苦和耻辱。尽管曾经饱受蹂躏的阴道现在开
始习惯在性交时分泌粘液保护自己——也仅此而已!那不代表着她身体和精神上
的屈服,也不会有快感!
而马全喜象是骑在大青马上一样,他痛快地在王澜的身体里驰骋着,蹂躏着!
马家的男人都有着超乎寻常大的阳具,尽管身体会本能地分泌一些液体来润
滑,但是每一次抽插都让王澜觉得自己那里有要撕裂的痛!她的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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