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量把漂亮
的乳房紧紧地压在硬硬的木头炕面上,每一次马全喜插进来都会更加迫使她紧紧
地压迫自己的乳房。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让她禁不住随着男人的抽插而呻吟起来
——
“啊……啊……嗯……啊呀……哦……嗯呵……”
而马全喜却被这呻吟声鼓励着、不知疲倦地强奸身子底下的女人。
马鸿英看着这香艳而惨虐的场面,自己的老脸也不禁再次烧了起来。听着王
澜凄惨而有韵律的呻吟声,她心里暗想,这个小娼妇果然是个天生勾引男人的贱
坯子。连惨叫都能叫出花儿来,这么好听,勾人的魂儿!
她听着看着,脑子里不自觉地回想起四十几年前自己新婚的那夜,喜子他爹
也是把自己扒的精光,他连鞋子都来不及脱,就哼叽哼叽地日起来。那时候自己
还没等着他碰上身子,下面就湿透了……湿透了?
马鸿英觉得自己下身一阵发松,好像松开了一个闸门,呼地一下,有什么热
热的东西流了出来。她自己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真主啊!自己的裤衩已经湿了!
她的心里一阵发慌,十几年前,那个媳妇儿死了不久,她就绝经了,以为自己再
也不会……我怎么会看着自己儿子在肏女人的时候……她慌乱中想找一些东西来
挡在自己的前面,我的手碰到了什么?烫烫的,硬梆梆的,还有些粘粘的东西在
上面……是屌,是男人的屌,占发,她恍惚中叫着喜子爹的名字,是你么?
原来马全福看着自己兄弟在日漂亮的仙女,自己也幻想着抱着那个仙女在日,
他不知不觉地就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闭着眼睛套弄起来,就好像现在在王澜身子
上的不是自己的兄弟马全喜,而是他自己。突然另外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屌在弄,
“媳妇儿……”他呻吟着说。
“媳妇儿……”,马鸿英脑子里面一下子就乱了,她回过头去,她迷离的眼
睛已经分不清眼前酷似自己亡夫的大儿子的脸庞,“占发……你回来了……你终
于回来了”,那些守寡日子里的煎熬和手淫的狂乱全部涌上她的脑海,她一转身
就抱住了眼前的亡夫,“占发,你不要走……我要你日我……你听那个小娼妇叫
的多骚啊……日我啊……”
马全福糊涂的思维里面已经分不清是谁抱住了自己,他闭着眼睛,胡乱地扯
着身上的女人的衣服,“媳妇儿,媳妇儿……”
马鸿英沉寂近三十年的性欲被重新点燃了,她一边剥着身子下面男人的衣服,(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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