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面前。
她穿得可真多,我还没见过穿这麽多的∶「你怎麽穿这麽多?」
「我们那里太冷了,晚上都睡不着。」
「没有暖气?」
「有是有,後半夜就不行了。」
可能是怕冷,她仅脱掉了裤子,所以下面我看不见──但当时我这种需要并
不强烈。
她蹲在脸盘上面,用手往阴部泼水。
「烫吗?」
「可以了。」
我可以闻到一股骚味扑鼻而来,是该洗洗了。
我站在旁边看着她,这种习惯我觉得很新鲜。有一次我去同学那里,他说他
宿舍有一位老兄每晚睡觉之前都要打一盘水洗屁股,当时我只觉得可笑,现在我
算是领教了。当然,这只是传统观念不同,所以看法也不同。
生活总是这样,你一开始觉得很可笑的事情,习惯了後也就无所谓了。天津
媒体刚开始打「蓝天六必治」的广告时,我也觉得这个名字俗不可耐,现在好多
了,甚至有时我还能来个「吃嘛嘛香」。
但还有更新鲜的,她洗完下身,坐在椅子上∶「还得洗下脚。」然後把双脚
伸进盆子里。
我说不出话来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东北人(或者是北方人)都喜欢这样做,
虽然我刚才说,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但恐怕我这辈子都不会养成这种习惯的。
「我给你续点水。」我提起壶,往盆里加了点开水。
很快她就洗好了,我端起脸盆∶「我把水倒了。」我这一做法可能是她没料
到的,她叫了起来∶「不,我自己来,怎麽能让你替我倒水呢!」我没理她,把
水倒了,後来我想,可能替人倒洗脚水不是什麽好事。
这又是观念不同,我到了天津之後才知道「二百五」是骂人的话。
「你不洗洗?」她问我。
「不用了吧?」我用徵求的目光看着她,然後笑了笑∶「没什麽可洗的。」
其实在去接她之前我已洗过我的宝贝了,我一直认为应该这样做的。
「也行。」她也不勉强。
「时间不早了,睡吧!」我开始脱衣服。
「唔。」她掀起被子往里钻(躺?)。
我脱掉外衣,上床。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和一个成熟女人躺在一个被窝里,我一进去她就搂着我∶
「真暖!」我也搂着她,我下身接触她的身体,宝贝开始勃起──真的,直到现
在才开始勃起。
「你是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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