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市里的?」她头部靠在我胸口,问道。
我用手在她後背轻轻地抚摸,享受着她丰腴的身体∶「农村的。」
「跟我一样,我也是农村的。你家里几个孩子?」
「我还有一个哥。你呢?」
「我有个妹妹。在农村真苦!」她叹了口气。
她的话勾起了我对童年的回忆,是啊,农村是够苦的,但我在农村渡过的童
年又是多麽的令人留恋,每当我想起年幼时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那种永不再来
的纯真,我就忍不住一阵伤感。真的,我现在活得很累,很不开心。
不知怎麽的,我和她兴趣盎然地谈起小时候的生活来∶上山砍柴、替妈妈做
饭、到田野放牛、和小夥伴一起上学……
这的确的一件很有意思的事,而且出乎我的意料。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
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衣锦还乡时。说衣锦还乡时看来还为时过早,久
旱逢甘霖,洞房花烛夜形容我现在的情景也不大恰当,嘿嘿!我算是他乡遇故知
了。
一个多小时後,我觉得不大对劲了,我不再说话,盯着她的双眼。她看我不
说话,也不吱声了,抬头看着我,我们双目相对,默默无言。良久,我轻轻地把
双唇印上她的双唇,然後停止不动。这就是我的初吻,我不知道该怎麽接吻。
她双唇轻轻地摩擦着我的嘴唇,然後我轻轻地摩擦着她的双唇。她的嘴唇有
点乾,但感觉非常微妙,我对这种感觉的留恋甚至超出了後来的做爱──如果把
做爱仅仅定义为直接的性器官接触的话。
我无法去形容当时的感受,我只能说我觉得了一种幸福,一种心满意足的感
觉,这种似乎应该由女人说出来的感觉,我确确实实是感觉到了。
她伸出舌头,用舌头和上嘴唇含着我的上嘴唇,缓缓地左右移动,然後我伸
出舌头,用舌头和上嘴唇含着她的上嘴唇,缓缓地左右移动。然後我们的舌头缠
绕在一起,一会儿是我舌头的上侧贴着她舌头的下侧,一会儿是她舌头的上侧贴
着我舌头的下侧,隔一段时间就分开一下,匆忙呼吸一下然後继续舔着对方。
不久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我用双唇含住她,然後轻轻地蠕动,直到她的
舌尖滑落,然後她又伸了进来,这次伸得更深,我含住她的根部,重覆刚才的动
作。
我们就这样贪婪地享受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停止了∶「把衣服脱掉(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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