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出卖自己的劳动力,可能是世界上最廉价的劳动力。晚上他们自
然也要饱餐一顿的,我曾经见过他们的晚餐,多半是馒头就盐菜,有时会有一碗
汤,当然他们还可以免费享受从酒店里飘出来的香味,以及从小姐开到大腿根部
的旗袍里露出来的白晰的大腿。
公平?我不禁冷笑一声,我找了那麽久,由充满希望到深深的失望。
我希望能有公平,为了自己,为了阿朱,为了所有苦苦挣扎活下去的人。但
我知道这样只有增加自己的痛苦,公平只不过是政客身上的遮羞布而已,公平是
有钱人的专利,对我们老百姓来说永远都是虚无飘缈的。
(11)
阿朱第四次躺在我床上是在一个月以後。中间我去找过她一次,小姐说她有
事又回家了。
那天她过来得很早,才八点多,我问她怎麽这麽早过来,她说现在严打,晚
上老板都不敢开了,白天也只做些按摩洗头之类的,天一黑就关门,熄灯睡觉。
「从天黑就睡到第二天早上?」我很怀疑,对经常习惯於午夜才睡觉的她们
来说,这麽漫长的黑夜如何能熬过去?
「那当然不会睡那麽早,熄灯之後就在屋里瞎聊,说话都不敢大声。」
那我可算是吃了豹子胆了。
「你和他怎麽样了?」我想起那个司机。
「还是老样子,」阿朱叹了口气∶「你说怎麽这样折磨人,让人心烦。」阿
朱瞧着天花板,嘴角轻露微笑,脸上如少女般的充满憧憬。
我懂得阿朱的心情,古龙说过∶「失去依靠的女人的心,就像一团棉花,只
需一滴水,立刻膨胀。」我真希望阿朱能找到一个好人,平平安安地渡过一生。
阿朱还想说下去,我止住她∶「一会儿再聊行吗?先做一次,我憋了老长时
间了。」我的确是忍不住了,欲火上升,难以抑制。
阿朱笑了∶「你是不是来的时候就一直起来?」
「可不!」我把她的手拉到我隆起的地方∶「你看,一个月没见你,它都生
气了。」
它不是生气,它是生气勃勃。阿朱微微张开嘴,我搂住她,热吻。我们三下
五除二,把衣服脱光,用传统姿势,我把龟头顶在她柔软的肉瓣上。我现在不用
像以前那样愚蠢地寻找入口了,只要我一使劲,它总能从正确的地方进去。
虽然很久没有做了,但射精的欲望并不强,我也没有使用激烈的动作,我不(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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