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偷妇人
的贼汉子。”贾璜道:“姨娘也是个惯养汉的婆娘。”
赵姨娘啐道:“胡说!”
贾璜道:“既不惯,为何方才将扇子打小侄的龟头?”二人调情掉趣。遂向
赵姨娘道:“姨娘,茶便讨碗吃。”
赵姨娘笑吟吟道:“茶水在这里讨得?”纤身挪移,那裙裾合着移荡,便四
敞大开。双腿尽露,泄尽春光!
贾璜看得眼花,直把那私处觑得紧,笑道:“我也晓得不妥。听闻姨娘近日
沾着暑气,倘有不适,可否允小侄代为抚摩?”不能自持,上前欲将赵氏搂将过
来。
赵氏半推半依道:“璜大爷自重,休要莽撞。恐有人走动,若是发觉,面上
不好看。”
贾璜听了,喜的抓耳挠腮,扯住道:“姨娘稳便!此天赐良机,这云酣云洽
的乐事,何处寻得来?小侄愿效劳则个。”遂急急解下裤儿,饿虎扑食,将赵氏
搂住求欢,嘬口就朝粉面上乱亲。
宝玉在外窥见,如蚂蚁在心口爬过,更是气急,心道,“贾璜这厮,癞蛤蟆
想吃天鹅肉,没人伦的混帐东西,起这样念头,叫他不得好死!”
原来,贾政是那居官之人,平日案牍劳烦,留意于孔孟之间、委身于经济之
道,在女色风月上却不十分打紧,更不理家务。日复一日,倒苦了家中女眷,以
至闺门不谨。王夫人年过五旬,儿孙绕膝,倒还罢了。而赵姨娘年方四十,本是
虎狼之欲,水性妇人。那空房孤灯、怨花恨月,如何按捺得定?夜雨黄昏,也只
得翻来覆去、捣枕捶床、叹气落泪,如何消遣?
贾璜本性轻薄,见赵姨娘模样妖俏,风韵犹存,不免用言语勾捞她,风月态
度逗惹他。赵姨娘乍见乍闻,本有个见怪的意思。却见他年轻清秀,便亦动心,
渐渐惯常其事,乐得与他眉来眼去,亦便来撩嘴。
这贾璜本是风月老手,见此情景,知其动意,如此这般,逾发放开胆子。今
夜乘隙而来,本欲做成云露夫妻好事,赶巧却被宝玉撞见。
自古云:淫风出宦家,没想府中竟也有这等丑事,乌龟绿帽竟戴到贾老爷头
上,这还了得!宝玉再也按捺不住,推门直入,厉声喝道:“好个狗男女,竟做
这辱门败户的事!”
贾璜、赵姨娘二人正在拉扯,只听头顶这一声响,不啻是晴天霹雳!贾璜不
看则已,看了时真臊的无地可入,来人竟是贾府掌上明珠——宝二爷,吓得魂飞(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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