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有卫生间,从床上过去就那么几步,我踏在地毯上整个人虚飘飘地不着实地
,逃进水洒下,让那如雨箭般的水冲涮着,我为我那受到欺骗的感情伤心落泪。
接下那几天,我有些心神不宁,她好像也有所察觉地有意无意地躲离我的视
线。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就明白了,对于像我这样出门在外独自谋生的人,总是
很容易感情投放在第一个慷慨相助的人身上,一见倾心、怀抱好感,甚至是无能
为报、以身相许这么些蠢念头。
南方的夏天仍是酷热难当,那怕是夜里,空气也仿佛凝固了一样,很容易使
人心烦气燥,月亮像个大圆盘似的高高挂在天上,冷眼旁观着这芸芸的众生。
一辆新款的宝马风驰电掣地直冲而来,就在我的跟前重重地刹住了车,车门
一开,滚落似的出来了一个人,我一看,是老赵。车里的女人对着我怒气冲冲地
说:「去,把张燕给我叫来。」我正待上前问清楚,老赵快速地抓扯着我的衣襟
,又把脸凑到了车窗,诌媚地说:「老板马上就到。」没有特别的大事是不允许
我们随便进出的,我用对讲机通知了里面,不一会,张燕就出来了。
还没等她走近车子,里面的女人就大声地叫嚷开了。「张燕,几千块钱你就
给我这货色,弄了一夜光是用手用嘴,那家伙硬都硬不起来,他妈的像是棉芯一
样。」「邹董,你冷静些,有什么话里面说去。」张燕踏着碎步上前,并替她开
了车门。本来这地方,没有人敢大胆无理像个泼妇似的骂街,但张燕对那个女人
的毫无教养的行动只轻轻地摇一摇头,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
车上下来的女人衣衫不整,一头长发紊乱飘散,从敞开着的衣领能见到一对
下垂的了肥白乳房,她一下车就对着张燕连连发问:「我是出不起价钱还是你狗
眼看人低,上次叫的那只也老大不小的。」
张燕将手搅着她的肩膀,拽着她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在她的耳边说:「我
让你自个来,你就不听,如今,你自个挑。」「老娘出钱就是要玩的,你可别应
付着来,到时收钱你可一点也不手软。」好像是气消了一些,月光下把她们俩个
的身影拉得长长的。老赵从车上把那女的内裤、乳罩缠成一团,跟在她们的后面
屁颤颤的。
明媚的月光渐渐地被阴霾所遮盖住了,这个在冠冕堂皇的面纱下的高级娱乐
场所,开始露出一张难以抖想的真面目来。(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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