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前充满了水雾似的,恍惚而不安,我靠近她,试图劝她回心转意。她
却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我的手掌刹那间有种滚烫的刺激。我搂紧
了她,一步一晃地步入电梯,电梯迅速地升高,绿色的灯光随着层次一闪一闪地
,我们的身子都有种失重了的感觉。
从电梯里出来,从电梯里出来,她的呼吸逐渐地粗重,整个身子软绵绵的几
乎瘫痪,客房的服务生习已为常的,见怪不怪地帮我们打开了房间,也就不闻不
问地离去。
一跳进房间,她就甩开我的搀扶,把手袋随便地一扔,踢去了脚上的高跟鞋
,然后就迫不及待地脱除衣服,她的肌肤有南方女子的洁白,房间里柔弱的灯光
下,恰如绸缎一样细滑。乳房挺拨健美,缕花有乳罩太小了,只能遮住乳头,大
半个雪白的乳根都裸现了出来,颤颤耸耸,稍一用力就会挣破束缚、脱颖而出。
她义无反顾的决断,就连经常猎艳好色的我感到震憾、不安。她醉眼蒙胧樱
唇微启,舌尖欲吐末吐在细密的贝齿后面伸缩,忽然拉落了裙子后腰的拉链,裙
子像是仙鹤身上的羽毛,飘然而落,沉降了她的脚踝上。
陈丽霞仿佛对我魂不守舍的样子视而不见,她轻扭长脖对恍惚局促的我莞尔
一笑:「怎么啦,鼻子呼噜呼噜地发响。」说完她反背着手解开了乳罩,潇洒地
一甩,乳罩也像一只轻盈的小鸟,打着旋儿飞入大床的一个角落。她勾动着指头
对我说:「来啊,来啊。」说着仰着身子重重地摔倒到了床上,床上的她不着片
缕,一片肉光闪烁,只见纤毫毕现春光大展,如同一道眩人眼目的闪电,刺得我
差点睁不开眼。
「轰」地一下,我的脑袋胀大成一个小山,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油煎火熬
,心中像受惊的小兔狂蹦乱跳,我呆呆地看着她的裸体,感到像是某种纯洁的祭
祀,某种贵重的馈赠。等我走近床边时,她已老气横秋地打起盹来了,沉沉昏睡
的她脸上很安祥,只是鼻翼轻快地抖动着。床边小柜上的台灯光芒一如既往漫酒
在她的身体上,就像一个朋友,毫不聒噪、善解人意般注视着她。
她的双腿修长结实,小腹下面的那一处地方芳草萎萎,向空中散发着一缕幽
香,我无法形容出这股香气的味道,似兰似麝,熏得人头晕目眩心猿意马,几欲
把持不住。但我绝不会乘人之危,那一刻,我怀疑自己是否刻意地在扮演一个道
貌岸然的角色。
老赵的媳妇住不到两天就回家了,她兴高采烈地的到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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