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拯救了那些精力过剩的女
人。」「对啊,不是吗,让她们的男人得以喘息,也使她们的家庭安定和睦了。」他接过酒瓶,把自己的杯子酹满,然后攀起酒杯说:「阿伦,这些日子,你帮
了我不少,总是让你破费,我不多说了,一切尽在这一杯酒。」一杯酒仰头而尽
,侧过头来对着我照了照杯子,我浅浅地跟着抿上一口。
「倒退几年前,我也跟你一样年少有为,要钱有钱要模样有模样。」他鸣鸣
咽咽似哭似笑。我又酹满了他的杯子,恭维着说:「老赵,你是明白人,到了这
境况,还是先把身体养好了,那一日东山再起,也是一条好汉。」「我那东西不
行。」他环顾四周,把嘴凑到了我的耳旁,声音并没减小。
「什么东西?」我一时还没转过脑筋,老赵不屑盯了我一眼,自顾一门心思
专攻那只蹄膀,满手厚厚的油腻,我再把他跟前的酒杯斟满,看着他闭着眼一饮
而尽之后,咂了咂嘴才开口:「那个东西,男人的命根。」
「不是吧,你把身体调好过来。」我故意摇着头,这下他急了,「当」地一
声,他把啃尽了的肉骨头,随手扔到了盘子里;星罗棋布的白麻子在红脸上更加
显现。说话的声音也高出了很多:「这是医药里的大夫对我说的,不信,我还有
病历。」他说得急了,还真的要起身,我苦笑着:「我就是看不懂,你不用找了。」
老赵的一切都是真的,确实在这最近他的身体渐渐不行了,而且竟阳萎了,
偶然有了些冲动,也是怒而不坚举而不硬,这使他在夫妻的感情生活中涂上了一
抹阴影。
「她知道了吗?」我把下巴朝那屋里扬了扬,想着他家里放着个貌若天仙的
娇妻,可也有难隐的苦衷。他叹了口气说:「早先还瞒着她,着实折腾了好长一
段日子。现在再也螨不住了。」他的脸渐渐变成黑褐色,那对眼睛张大了。
「你不知道,女人到了这年纪,是最能撒欢的时候,如若没了男人的慰藉,
那浑身就像丢了魂似的,躁得不得了,脾气也跟着变坏了,说话也恶声恶气的。」「真想象不出,来喝酒。」我把杯子朝桌上一顿,我们又对饮了一杯。
「阿伦,你看我媳妇怎样?」他眯着眼问我,我随口答道:「不错啊,老赵
你挺有福的,娶了这么个贤惠的女人。」「我是说,她长得好吗?」他说。我把
我的杯子捂住了说:「我不能再喝了,其实,她真的漂亮,如果再花点本钱打扮(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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