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朱武和另一个打手也出来了。查夜的向朱武报告说,这个女犯躺在地
铺上,一只手揉自已的奶子,一只手在腿裆里鼓捣,嘴里还哼哼唧唧的,肯定是
搞手淫。说着顺手抽了她几个大嘴巴。月光下我一看,这不正是那个亲来的梳双
辫的小媳妇嘛!想起他自称被七个野汉操过,想必真是淫性特大的女子哩。朱武
笑嘻嘻地摸她的裤裆,说:「这全湿啦,还黏胡胡的,骚劲真不小啊!」她哭着
说:「我睡着了呀,我不是有心的啊!」朱武不听她的分辩,说:「你这个不要
脸的小娼妇!屄头子一天不肏就剌挠呢,得好好治治!」逼她仰躺在砂砾坪的当
中,脱掉裤衩,屈膝叉腿,两只鞋根都必得挨着光屁股,再用绳子把她的双手反
缚在臀后,跟双踝拴在一起,叫打手从伙房里拿来一根大茄子,硬塞进她的阴户
里。说:「这下子你舒服了吧?」又弄来两袋粮食,一袋五十斤,把一袋压在她
的肚皮上,一袋压在她的胸脯上。压得她直喘,还不准她出声,拢乱别人睡觉。
就回屋去了。
我回到屋里,已是一点五十分了。张玉霞只穿着一条红裤衩睡得呼呼的。才
目睹了那样剌激的场面,又看到月光下这样动人的少女的胴体,我全身颤抖,简
直不敢上炕,难受极了。坐了一阵,自觉心里平静了些,一躺下,感到那少女身
体的气息和热气,又兴奋起来。从窗帘缝里看到惨受非刑的杨淑香的身影,更加
难以自禁,我又一次遗精了!
八、第三天早上
由于心里想着杨淑香的遭遇,清晨五点吹哨时我就醒了。张玉霞仍然熟睡,
微微打鼾。五点半又吹一遍哨,女犯们就就到空场池中排成了一列横队,朱武一
声令下,一个个仍然只穿着一条大红裤衩、一双白球鞋的女犯,就都做成标准的
喷气式请罪姿势,由打手们挨个检查弯腰是否超过了九十度,腿是否绷直不打弯,
向后举起的双臂是不是抬得够高,低头的程度是否符合要求。他们用皮带抽打被
认为姿势不够标准的女犯,并督促他们排齐。我在队尾看,一溜鞋尖整刷刷的白
鞋的前上方是长短不同的已经梳过的一条条辫子和垂下的乌发。后上方是一排浑
圆的高高抬起的红裤衩包不住的屁股。又感到一阵非常强烈的冲动。朱武喝一声
「请罪!」,她们就用娇脆的嗓音齐诵:「我—是—破鞋,专—政—应该!服—
从—管教,彻—底—交代!狠—触—灵魂,老—实—劳改!」反复念了三遍,才(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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