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每天例行的「早请罪」仪式,恢复了立正的姿势,听朱武训话。
于是,朱武当众宣布了常淑香昨夜手淫的罪状,叫人把口袋搬了下来,把在
她阴户里仍然插着的茄子又捅拧了一番。已经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常淑香,偏偏
又出现了性兴奋的生理反应。朱武就用皮带在她的光肚皮上抽打起来,她惨叫着:
「妈呀!再不敢了呀!疼死啦——!」不停地舞动着两只穿白鞋的脚。朱武说:
「你骚劲大着呢,肏了一夜来没够啊?再让你过足瘾!」叫打手把她就这样阴户
里插着茄子,拖到牲口棚里去「坐牢」。
我好奇地跟到牲口棚改成的禁闭室去看热闹,到了那里,看见昨夜审过的杨
秀芝正在里面扛着一面大木枷坐牢。她昨夜捱了两顿屁股板子,而且第二顿打复
很重,打完了就送来坐在又潮又泠的地上,在裤衩遮不住的股腿上,红肿的板伤
已经变成了一道道暗紫色的条状凸棱,由于两只脚闸在脚闸里,打伤的屁股无法
挪动而只能强忍着无休止的压挤之痛。虽然人已困得迷迷糊糊,却痛得无法入眠。
一见到我,就苦苦求饶。我不理她。
从牲口棚回来,朱武问我夜里和张玉霞的情况,我就说我把她治得服报贴贴
的,胡吹了一通。还取笑他也是军人,只会用酒来玩女人,不会靠自己的本事让
女的主动献身。朱武红了脸,讪讪地同我一起上我屋里去看张玉霞。她还在呼呼
大睡,可是裤裆却湿了一大片,而脚上竟已穿着白力士鞋。而且自己给自己已经
锁了脚链子。朱武见此情景说:「卜老弟,我服你了。今晚你要挑谁,我一定让
你满意。」便拽我到河边看女犯洗澡。
这个劳改队里女犯人的洗澡、洗衣、刷鞋的时间本来是在晚点名之后的,因
为女犯干活一天下来,一向臭汗。陪夜时不带劲,都得洗澡上炕。所以就定了晚
点名后统一洗澡的制度。女犯集体洗澡和光着身子洗衣服、刷鞋,使管教人员有
一个欣赏一大帮裸体年青女子的机会。入暑后,王福生主张早请罪后让女犯人洗
澡、刷鞋、洗衣服,晚点名后只是简单地洗洗身子。理由是晚上洗澡河水晒温热
了,太便宜这帮破鞋了。早晨溪水凉,洗澡也是一种惩罚。「可以好好让这帮破
货醒醒脑,触触灵魂嘛!」
于是我头一次看到三十来个年青女子都全然光着身子的场面。女犯洗澡也是
「军事化」的。到了河边一声令下,她们把带来的昨天穿过的衣裤都放在岸边,
一齐脱下红裤衩,但不许脱鞋,以防河底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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