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划破脚掌。再一声令下,手上都拿
着红裤衩的她们,一齐下河。选的是一处水深仅能没膝的地段,管教人员便可尽
情欣赏这些全裸的女子洗澡的情景。她们一个个都用红裤衩当手巾,擦洗全身,
包括洗脸,洗头。又一声令下,一齐上岸,站成一排,由监管洗澡的打手逐个检
查。新来的邱月英,大概是嫌裤衩太脏,没有擦脸,被斥骂了一通,用她身边两
个女犯的湿裤衩在她脸上狠狠擦了一气,又把她的裤衩在好几个女犯的腚沟、腿
裆里察过之后,硬塞到她的嘴里,以示惩罚。又挑了两个女犯,对胸脯、肩头、
大腿内侧瓷意搓揉,看有没有泥条。有一个有泥条被认为没洗乾净的,被拖到河
边,用刷鞋的板刷沾了河水在她柔嫩的肌肤上狠刷一气,还又拧又打,使她哀叫
求饶。再一声令下,全体女犯在河边或蹲或跪,开始搓洗脱下来的衣裤。拧乾后
摊放在岸边的沙滩上晾着。然后一人一把板刷,才脱下白鞋,洗脚后刷鞋。刷完
鞋的,光着全身提着鞋回到窑洞前景起,把已经晒乾的那双提进窑洞里,再把自
已炕沿上那双白鞋穿起来,再换上昨晚从河滩上收回来的那套衣裤。
这样,这些女犯都有一个来小时得光着全身,让管教人员肆意凌辱。朱武说,
这是洗骚、亮相、触灵魂。可是据我看,多数女犯对这种凌辱已经失去了羞耻感,
既不脸红,也无怩忸之态,这些女子的小腿和胳膊都晒得黑黑的,晒不到太阳的
部位则显得更白,远远看去都像是穿着浅色的紧身衫裤和白鞋的运动员。要柚看,
赤裸的身体上刑伤历历可数。不少女犯的臀部都有颜色不一、深浅不同的伤痕。
邱月芳的屁股完全成了猪肝色,特别触目。有一个三十来岁的短发小媳妇,
把腴的屁股上还有多处血痂,有两处还露着鲜红的血口子,很难看。
我回到房里,张玉霞还在呼呼睡。看到她的袒露的结实而浑圆的乳峰起伏不
停,我性控制不住自己,就找了件上衣给她盖上,她噗呲一声笑出来,一睁大眼
睛坐了起来。说她也早就醒了,见我上场子看处置新来的小寡妇,为防朱武来查
她,所以穿了白力士鞋,还的裤裆里洒了些洗脸水,果然把他给蒙住了。我给她
穿上了衣裤,领她上小食堂去吃早饭。是大馒头、稀饭,还有鸡蛋和肉菜,比女
犯吃格子粥、咸菜疙瘩强多了。她吃了很多,很香。
朱武换了一个服务员,年纪很小,长得挺妩媚,梳两条大辫,穿的是天青色(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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