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不知道。我说:
「因为王永年说要娶你,你才到县里去的。那你怎么能让不认识的人上你身呢?」
这把她问住了。后来又辩解说是喝醉了,被逼的。说得王福生也不信,又要
动手插铜丝。我说,让他换换口味,吃蒜茄子吧。打手们都很积极,有的到厨房
去准备,有的就来把「快活椅」搬到地当央,让赤条条的杨秀芝坐上去,把她两
条光腿劈成一百八十度,固定在椅上。不一会儿从厨房端来一碗蒜泥,一条大茄
子。
一个打手先把一截胶皮管揎进她的阴户,然后把蒜泥一勺勺填进胶皮管里,
再用一根木棍顶着蒜泥向里推,同时把胶皮管往外拔。这样,把几乎半碗蒜泥都
推进杨秀芝的阴道里了。这样强烈的对阴道壁粘膜的剌激,使她马上又尖声惨叫
起来。
阴部不由自主的收缩,把蒜泥挤出来不少。在她颠动打伤的光屁股的同时,
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平滑的小腹上的肉一阵阵乱颤。接着在打手们淫秽的笑骂中,
那条大茄子由朱武塞进了她的阴户,把她这张骚屄堵了个满满登登。她一声声浪
叫着,无可奈何地任这些淫兴大发的男子尽情欣尝她捱肏的丑态。有的伸手揉捏
她刚受过酷刑的双乳,催促她「浪啊!再浪点呀!」有的用鞋底从侧面抽打她的
光屁股。
督促她:「颠起来!快颠!」还有逼她喊「小爹」、「情哥哥」的,还有问
她「爽不爽?」「受不受?」的。我不知道她在受这种刑法究竟是痛苦大于快感,
还是快感抑制了痛苦,这样折腾了二十分钟,可能是阴道壁已经麻木失去知觉了,
她全身渐渐松弛下来,大汗如泻,一边喘息,一边凄楚地说:「爷爷啊!我实在
受不了啦!拔了吧!饶我吧!」我这才催她快说那人是谁,她晃着头,可怜地抽
泣着说:「王永年叫他常书记,说是我依了他,他能把我户口转进县城。我实在
不认识她,叫不出名。你们问王永年吧!」我问她过去为什么不交代,她说他不
知道人家多大官,现在掌不掌权,掌多大权。要不然加她一个诬赖的罪名,可不
得了。所以不敢乱说。我就说:「都说你态度老实,你花花肠子还真不少啊!」
就让打手轮流给她「吃馄饨」,以示惩罚。这些已经被撩起淫兴的汉子当然
很乐意。就伸手去拧她的一丝不挂的屁股、大腿、肩头、胳膊,特别是她娇嫩的
大腿内侧、肚皮和胳肢窝。还故意拧着不放,扭来扭去。听她哭叫讨饶。她可怜(责任编辑:admin)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