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在开运动会时看到她穿着短裤露出大腿时的感受。特别有一封信写到参军前
在林中相会时他看到了她「白嫩秀挺的乳峰,微鼓的肉丘间迷人的小涧。」在继
续审问时就一再追问「,肉丘」是什么,「小涧」是什么。她本来对那次林中相
会时自已脱光衣裤的行为非常羞于启齿,不知怎样表白,使审讯者更加认定她主
动以色相勾引杨双盛。最后,把她送到公社卫生院去检查是否已经破了身子。结
果是「处女膜有陈旧性撕裂」。这下她有口难辩了,为了免受无穷无尽的刑罚,
只好承认了和杨双盛发生过肉体关系。她被戴上「破鞋」、「坏份子」的帽子,
被大会小会批斗,脖子里挂了破鞋游斗,还在大会上跪在板凳上一边自已用鞋底
打自已嘴巴,一边认罪,甚至当着上百人脱光了屁股趴在凳上打屁股板子。受尽
了凌辱。最后送到这里来劳改。因为他长得俊,几乎每天夜间都得轮着陪管教人
员过夜。地里的活倒免了不少。可是,王、朱二人虽然因为她炕上功夫不怎么样,
不用她做服务员。可是专门把她做「试刑员」。就是每想出一种新的刑罚,都要
拿她来做试验。
对于她浸透了酸楚泪水的叙述,我不能不寄予同情,但也有很大的疑问。我
问她既然在杨双盛参军前,他俩实际没有发生性关系,那么到卫生院检查,怎么
会查出处女膜破裂呢?她说,去检查是大队群专的人逼着去的。她没有经历过这
种场面,被强迫坐上检查的椅子,硬剥下裤子裤衩,又被掰开两条大腿,要她露
出阴户时,她已经臊得要昏过去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又用冰凉的闪闪发光的
器械张开她的阴户时,她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不!不啊!」极力挣扎着,被大
耳刮子扇着,没有检查完就失去了知觉。等醒来时已经是在大队群专私役的牢房
里了。再次过堂时,专案组人员把一张检查单给她看,说:「你夹着一张破屄,
还敢抵赖跟杨双盛有肉体关系吗?」先是扒光了裤子狠打屁股,再就剥光了全身
吊在半空中用绳头子蘸水抽。她也不知道在卫生院究竟查出了什么,又对自已曾
经脱光衣裤向杨双盛求爱的往事,羞愧万分。又熬不过苦打,只好屈招了奸情。
后来一再挨斗,连自己也真认为自己是个不要脸的破鞋了。可是在将要送到
这里来之前,大队革委会主任的弟弟通过专案组把她提到果园看果的小屋里,说:
「你个假装贞节的小娼妇!杨双盛肏得,你爷就肏不得?我今儿个非肏你个灵魂
出窍不可!」就把她摁在没炕席的土炕上,肏了个死去活来。她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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