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被反剪在背
后捆得死死的,根本没法抗拒。到这时侯,她才知道女孩被头一回破身子,阴道
里会流出鲜红的血。那个花花公子兴奋得不得了,说是没想到中了头彩。可到了
这个地步,她再也没法证明自已的清白,只有冤沉海底了。「到了劳孜队,就跟
下了窑子一样,见天挨肏.还有啥说的,只好认命了!谁叫我当初干那样的荒唐
事儿呢!」她灌了自己一满盅酒,呜呜痛哭起来。
我又问她曾经试过多少种刑法,她不大愿意回答。只是说,「他们都是色痨,
上刑主要是琢磨着糟害俺们的奶子和屄头子呗!」比较详细的只是讲了讲这两天
在朱武新打造的匣床上受刑的经过。她说朱武已经让她上过五次匣床,是试验顶
住阴户的那根挺棍做多长合适。后来发现因为女犯的腿长不一样,要改变挺棍的
长度,还不如改变女犯双脚仲出匣床的长度,办法是在女犯伸出匣床脚头端板的
小腿上再加上一至三副板枷,戴的板枷越多,脚伸出匣床就越长。或者说挺棍顶
阴户就越紧。但是,伸出匣床的双脚上戴的枷越多,承但的重量就越重,时间一
长也非常痛苦。她让我看她小腿前面被脚枷压出的印痕,有的地方已经磨破了油
皮。
她喝了不少酒,在半酣的状态下,她悄声对我说:「知道不?俺们这个劳改
队,办到十月天一转凉,就要解散了?」我问她这种事她怎么会知道的。她避而
不答。我就问她,劳改队要是不办了,她们这些破鞋上那儿去。她说:「当然是
回到自己生产队呗!生产队里也是群众专政呗!在这里苦是苦,可不用十天半月
一次批斗会,三天两头在地头批斗,把俺们像耍猴一样的耍个没完没了。」说到
这里,她鼻子一酸,眼泪又下来了。沉默了一会儿,她又自已干了一盅酒,轻轻
地说:「我要出去了,真想能走得远远的,上边外,上黑龙江的大森林里去。听
说那里有不少腌们这地界去的人,在那里成家立业了。那里缺人,不用老家的证
明也可以落户。像我这号臭货,只有到那里才能重新做人哪。——我一定跟他去!
跟他去!「说着说着,就趴在炕桌上睡着了。两条大辫搭在赤裸的肩头,在
灯下发出黝黝的光。
我把她扶起来安放到炕上,她像只猫一样蜷着身子睡作一团。因为接触了她
滚烫的肌体,又看到她因为醉酒而艳若桃花的容颜,我的那玩儿又硬挺起来。心
里涌起说不出的烦燥。我拉开房门,走到河边,听着哗哗的水声,看着月亮在水(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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