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一晚上没见,小母猴子的屁股都红成这样了?」
「我说啊,爷爷们知道你骚的慌,可也不用搞到前后都乱流汤水的吧……这
下好了,干你屁眼都不用上唾沫了……」
女人用戴链的手捧住肚子,她肩背上的皮肉支离破碎,肿胀的屁股红艳水灵,
松松垮垮的像一盏被雨水打塌了的红灯笼。女人低垂下头,一脚一脚的拖起来铁
镣,可还得给他们一挺一挺的扭腰。他们手里的缆绳和竹棍子照样不肯让她消停。
混南洋的大周男人开拓万里海疆,打过多少仗,见过多少血,一个女俘虏不管被
揍成什么样子都是还他们的欠账。他们在乎的只是明天还能不能玩到这头大肚的
小母猴。
今天是双日,半夜桨舱要杀人的,她活不到明天了吧……还有哪个好看点的
了?
二十五号,九十一号?靠……那个扁脸长得跟猩猩一样……
要不……咱们求下管事的,去给桨舱里的兄弟打个招呼,再给她留点日子?
凡是有人管的地方,当然都能求点人情。啊,留下多操几天啊?那个……她
们手脚慢了揍两下是规矩吧,蛮子女人……结实嘛,也不是几拳头几脚就趴下了。
这样吧……咱们叫个奴才过来管这事。你,叫你呢,过来!
也是光身赤脚,沿着船舱底板一步一步拖带铁镣挪动上来的南洋妹子。也是
棕色皮肤,宽鼻子厚嘴唇的,就是在手里多提了一条皮鞭。鞭子……把鞭子搁下,
你去整根炉条过来,嗯,就是那个,晚上拨弄炭火用的铁钎子。这几天别的事你
就不用管了,光是守到一百五十三号那个座的后边……你懂的对吧?
懂。操桨的这些贱货嘛,揍还是要揍的。不用鞭子改用铁钎,细巧,可是打
在肋骨上疼的肝颤。铁条头尖,往腿肉上一捅一个血窟窿。打完以后还不用报数。
因为舱前边惩罚记录用的是皮鞭计量制,她用的这个单位不符。
那一次壹佰伍拾叁是在就要交班前开始的最后阵痛。铁钎连打带扎的她已经
不知道,不在乎,手被拴在桨把上,她迷迷糊糊的跟着推拉过去最后几个回合。
她光是觉得肚子这次是真的烧开了锅,女人生孩子真是那么的疼啊……她想,比
死还疼,苦了那么些天,那么些年份,我怎么就是没运气去死上一回呢?
整个船舱里回荡着一个女人惨烈的哭号。她可能叫过妈妈,叫过爸爸,老公
那个说法,她以后再没想起来是不是也丧尽廉耻的喊出去过。没有人管她,水手(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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