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容就有些疑心,问小惠,小惠也不解释,小容又伤心又怀疑,就病了。
我知道后去看小容,她呆呆的躺着,不理我,我知道自己离这个家越来越远
了―――可是,谁知道有一天,我还会跟小惠纠缠在一起呢――――
那时我已调到城里,小容认识了一个刚分配到矿上的技术员,结了婚。我因
不想回忆起伤心事,一直没到矿里去。一年多了,除了有时见到在城里上学的小
英子背着书包,很少看见她一家人,小惠的消息更没有。我却没有忘记她,一直
没找女朋友,谈起这方面的事,总是懒懒的。
一天,朋友拉我去喝酒,在一个包厢。都是熟人,酒也就下得快,然后就扯
开喉咙唱卡拉OK。结果隔壁有个女孩也在唱歌,唱得很好,一大伙人大呼小叫
的喝采,这边就唱不下去了。
一个朋友说:“去看看,什么人呀?”后来就拉回一个醉醺醺的刀疤脸,那
位朋友就笑着替大家介绍:“原来是华哥在隔壁,怪不得那么热闹!”
大家于是都站起来:“华哥,喝一杯!”华哥是本地一个地痞老大,大家没
见过也都听说过。
华哥醉斜着眼说:“都是朋友――来――干一杯!”抹了抹嘴又说:“打扰
大家高兴,我――我要赔罪!”
大家忙说没关系,华哥却醉醺醺的歪开身:“我――我去叫我马子替――替
大家唱两首!表示赔――赔罪!”歪歪斜斜到了隔壁,然后听到隔壁的争执声,
似乎那女的不愿意。一会,华哥还是拖着那女的过来了。
那女孩长长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脸蛋,样子蛮清纯的。一抬头,我浑身巨
震,分明是小惠!眼睛亮亮的,虽然瘦了些,样子更楚楚动人,她竟成了华哥的
马子!
我呼吸困难,刺痛漫延到整个身躯,不忍心再去看她,鼻子好酸,就要当场
出丑,拼命忍住。小惠也一眼瞥见我了,亮亮的眼珠子一闪,在我身上呆了片刻,
转低过头去,一会甩了一下头发,又抬起头来,看着那边。
我挺不住了,哑声对旁边一个朋友说:“我――出去一下。”一出包厢,眼
泪哗的一下流出来,在黑黑的走廊,听到小惠的歌声传来,浑身止不住颤抖,心
里只叫:“回去吧,离开这个地方!”脚却象钉住了一样,挪不了。靠在廊杆上,
眼睛糊成一片,胸中翻滚暄腾,喉间发苦,头象撕裂一样麻痛。
也曾无数次想象过与小惠的重逢,也并没有期望太多,想象中自己都能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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