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了真的钦差,趁机来监视于我。」
「如此看来,即便恩公交出宝藏,此等恶徒也一定不会守信拿出解药,如今
之计,我们只有尽快赶去孟家,大不了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三少奶奶说着挺
身站起,眉宇间透出飒飒英气。虚竹受其感染,也长了豪气,站起道:「不错!
我有皇上的御赐金牌,大摇大摆拿出宝藏来,再堂堂正正和他们要解药。」
双儿这时悄悄走来,目光一对三少奶奶,便羞涩躲去虚竹身后。三少奶奶也
不敢瞧双儿,脸热道:「恩公请用些早点,小女子去换身行头。」
三少奶奶走后,虚竹拉起双儿的手,见她胸部又收了回去,知她到底还是穿
上了软猥甲,笑道:「你的两只小白兔,说也奇怪,你平时捂得那么紧,它昨晚
跳得却那么欢,莫不是平时被你憋得急了。」说着摸下双儿的胸,照旧装做被软
猥甲扎疼了。双儿也照旧惊慌抬头,见虚竹笑着吻来,也笑着羞送丁香,现下已
不同往常,受他一吻,气息就浮了,底下再受一摸,浑身就发软,羞道:「公子
别这样,吃完了要急着赶路的。」虚竹吃吃道:「好好,你喂我。」
三少奶奶换了一身束袖紧腿衣裤,回到大堂,吃了一惊,好生尴尬,见虚竹
二人刚刚分开,双儿如昨日那样,满面飞红,掩头藏眼,而虚竹慌张端坐,胸前
落满了点心渣儿。三少奶奶只得再次佯作不见,心下暗恼:「这位恩公,举止也
太不稳重,生死在即,还放纵胡闹!」随即觉得自己不应该对恩公大不敬,匆忙
再想:「那他必是大智若愚了,若不异于常人,又怎能扳倒孟老贼?」心头突然
又是一凛,暗道:「恩公莫非是急着……?难怪他彻夜疯狂不已,双儿若怀了恩
公骨肉,倒也是件好事。」心中想定,向双儿欣慰一笑,然后转向虚竹道:「恩
公,小女子劝一句话,恩公莫多心。」稍停片刻,接着道:「自古以来都是伴君
如伴虎,恩公这次若得平安,有些事请及早打算,莫再重蹈我杨家覆辙。」虚竹
认真点头,心内并不明其意。
双儿收拾好包裹,三人牵马走出杨家村,见到大路后上马疾驰,再次经过许
家集时,见集中已如平常萧条。三人稍稍歇脚,喝了碗茶。双儿脸蛋娇红,虽然
极力掩饰,但走起路来也显不便,她底下红肿,骑马颠簸,越发疼痛,虚竹再上
马时,不顾双儿羞涩,展开双臂将她抱在手上。三少奶奶催马赶在前头,不再回(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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