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众男盯着受刑女子的白白屁股,眼睛里都似要冒出火星来。
虚竹大为惊愕,瞠目道:「原来她们受刑……都要脱了裤子?」
贾知府不禁惊讶,回道:「原来大人还不知晓,本朝律例向来如此,此刑之
罚并非令人肌肤受痛,其意在于当众受辱,非此不能以儆效尤。」
虚竹闻言无语,突然在角落里看到一辆奇怪木车,两个轮子,车帮上钉着几
条皮带,车中横置一根粗长圆木,木间插一根十几寸长的木褉,上细下粗,醒目
粘着一丝干枯血迹,尖细的褉顶更是一圈暗红。虚竹身子不由一抖,猜知这是凤
姐所受的木驴,想像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扒光衣服按着坐到圆木上,手腕绑上
皮带,刑官推动木车,凤姐挺直雪白身子和赤裸胸乳,发出尖利惨叫,随着木轮
转动,机关格格拨响,木楔在柔软丰润的蛤户里收缩穿插……
「难怪凤姐一心寻死,她那腻死人的身子怎受得了这罪,而且她最是好面子,
没人的时候,多大屈辱都受得,当众却受不得一丁点儿的委屈,这木驴相比刘副
总管的铜龟,也许远不及其肉体痛苦,但所受屈辱却更甚,鞭笞也就罢了,做么
还要受此重刑。」
虚竹心内叹息不已,忽然想起牢中女子说过,独有凤姐受了木驴,这又是为
了什么?他看向贾知府,贾知府惶然低头躲避。虚竹心里明白了,这贾知府平日
里不知收了孟家多少好处,又与孟家是亲戚,当初凤姐不是说过,他们两家打断
骨头连着筋么,必是贾知府担心凤姐乱说话,才有意逼她寻死。虚竹盯着贾知府
心里暗恨,忍了忍没说话,想到他一早已派人去拿平儿,立时惊急告辞,匆匆回
到玉仙楼,三少奶奶和双儿被他的满脸晦气吓了一跳。
三人回到客栈骑上马,飞奔出了西城,寻到村落后,见户户闭门,村人都躲
了起来,只有一户院门大开,低矮的土墙里有着几匹官马,一进院中,便听见了
女子的恸声哭嚎。
一男声哼哼着:「这小娘们……又滑又紧……」
另一男声叫道:「是么,你快些,我来尝尝。」
虚竹一脚蹬开屋门,见中央桌上蜷着一丝不挂的平儿,围着几个兵士嘻嘻哈
哈狎戏,其中一个驮着平儿双腿,正呲牙咧嘴抽动,还有两人高举阳具争先恐后
往她口里送。见虚竹闯来,兵士们一愣,一个叫道:「来的什么东西?」这时里
面土炕上,一个赤裸男子抬起头,身下压着一个女童。(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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