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手心里全是汗,哀哀呼出一句:「啊啊……主人……你打骂也好,杀了奴
婢也罢……不要如此戏辱奴婢……啊主人,求你……杀了奴婢……」
二奴和拓跋氏听了这放肆言语,都心头猛跳,想不到符敏仪居然敢这样冒犯
主人。虚竹也停住一怔,越发嗔喜,于是放缓动作,用心使出「三浅一深,三慢
一快」的手段来,非要见她啼呼求饶不可,但觉花池正在变得软烂无比,而蛤嘴
忽然收紧,像一个滑溜溜的油葫芦将茎根越收越紧,居然一下没有抽出,便再也
收心不住,忽一下变得疯狂无比,眼见符敏仪蹙眉不胜之极,羊脂般的脸上泛起
了浓浓春红,他也突兀忍精不住,不得不一股脑射得遍体尽酥,终于射出符敏仪
的一声细促尖叫来。
二奴躲在一旁偷偷看着,这时每个裆底俱已湿透。
虚竹吸着符敏仪口中的干热,同时一只手勾着已泛滥成河的蛤嘴,气喘吁吁
地继续挑逗:「嗯嗯,你底下像个包着婴儿的襁褓一样,我便命你给灵鹫宫生个
小主人吧。」符敏仪昏昏涨涨之际,猛地吃了一惊,疲倦的汤眼露出惊羞。虚竹
勾出一指白花花的新鲜油蜜,接着再问:「好不好?」。符敏仪撇一撇嘴,又显
出来一丝委屈,只得应唔一声。虚竹得意地呵呵一笑,又忽然想起,自己练成了
合元神功,按照书上说法应该是子孙无望了,不由发愣,摸了摸胸口剑疤,神色
不禁有些黯然,接着又想起了双儿和藏在温柔乡里的薛宝琴,沉吟道:「我离家
已这么久,该回去瞧瞧了,琴奴和箫奴随我走,这里一切交给你们了。」
虚竹说完这句,闭眼半晌无声,拓跋氏和符敏仪自然也不敢擅动。二奴以为
他睡去,轻轻走来为床上三人盖上被子,不料虚竹突然张眼,一骨碌坐起,二奴
被他吓了一跳,听得:「护法何在?」登时一凛,退步齐应:「奴婢在!」接着
见主人向缩在角落里的程青霜一指,不容细想,奔去抬起。程青霜见虚竹笑眯眯
走来,一时又要晕去。虚竹口上哄她,手上运起拆花指,绕着她腿间,频频弹动
敏感之处。程青霜终耐不住痒,腰肢不由扭了起来。虚竹见此继续用心挑逗花唇
和花蒂,心下已无焦躁,且决定要走,又多贪婪之意,直至程青霜呻吟,才彻底
占了她身,徐徐开垦起来,抬眼一瞧,却见二奴脸上比程青霜还要潮红,又抬手
解开二奴胸襟,将她们的两对乳掏了出来。
二奴眼见主人大发雄威,早已熬熬汲汲,只一触,乳尖立时润润翘翘。她们
纯净不知风情,却偏偏生了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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