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扑水花,喷出四、五股后,水花没了,接着又窜出烫呼呼的一大股,稀稀落落
滴淌不止,这回却像是真正失了禁。再看琴奴,见她停声迷神,活不成似得不时
抽搐一下。有了双儿身上的经验,虚竹不再吃惊慌张,笑嘻嘻将琴奴从箫奴手里
抱在自己怀里,知她此时定是美极了。而琴奴亦如双儿一般,害羞之极地紧紧伏
在虚竹胸膛,腿间仍滴着残尿。
此时,箫奴的双腿越抖越急,她的尿意已憋了许久,见了琴奴的尿水,再也
忍不住,顾不上等候主人吩咐,也顾不上了禀告,受了惊吓似地直奔里间,但只
走了两步,突然紧紧并拢住双腿,躬身羞得无地自容,原来一下收个不住,不觉
尿出少许。虚竹将琴奴也抱去床上,床上已满,只好将她放在符敏仪脚下,回身
又去捉住箫奴,替她将尿湿了的裙裤脱下,笑道:「尿尿有什么打紧,你忍这么
辛苦做什么?」说罢,从后端起箫奴,抱分双腿,如给婴孩把尿一般,口中嘘嘘
吹出哨音,箫奴摇头羞泣,忍得浑身直哆嗦,禁不住淅淅沥沥滴了一些后,不由
什么也不顾了,捂上脸,一下尿了个痛快。此时此刻,但觉耳闻目睹的所有刑罚
都不比忍尿更加令人难禁,同时又觉得唯有这次放尿最是叫她快活。
此际,一个白影从他们二人身旁飞快飘过,原来是符敏仪赤裸裸地踏着凌波
微步逃去屏风后,片刻后传出尿盂里的哗哗声,响一下,停一下,显然是符敏仪
小心翼翼,却又无法不发出声。
虚竹哼哼一笑,心想:「这丫头倒机灵,她只怕我也给她如此把尿。」接着
见拓跋氏和程青霜也飞也似地去了屏风后,二人身形如电恐被虚竹捉住。但虚竹
已顾不得她们,等不及箫奴尿尽,便匆匆放去床上发泄突来的盛欲。二奴在主人
面前撒过尿,心里一下少了许多禁忌,顿比之前丢魂十倍。拓跋氏三人听着羞人
之极的叫床声,躲在屏风后也觉无地自容,不得不运足轻功出来,惊羞拾起地上
的衣服,狼狈逃出卧厅,仓皇之间只瞧了床上一眼,那情景就已深刻于心,久久
不能平息心跳。
床上二奴跪伏着,像两只金发玉兔,将两个浑圆雪白之间的肥美金蛤并列在
虚竹身前。虚竹抽添着一个,摸玩着一个,手指不经意间滑过后菊,忽觉那里似
有微微蠕动,特意摸去,又觉出菊口滑腻腻地一张一缩,便收回手来,兴致勃勃
翻开正在抽添这个的臀肉,眼睛一亮,又见了一个特异美处,眼下菊晕呈鲜亮的
粉红色,比普通人的大了近倍不止,且被深深褶皱分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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