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没了的,哥哥我
帮你去办,不过旨意叫即刻遵行,咱们不能耽搁太多。」
虚竹死里逃生,还没醒过味来,疑惑道:「流放?押我去哪里?」
梁从政道:「是流放海外,具体哪里,要由咱们大宋的属国高丽来定,我的
任务就是监押兄弟到东海。」
虚竹哦一声,他对东海和高丽都没什么印象,只是觉得很遥远很偏僻,看看
平儿等一众女子一个不缺,想想道:「也再没什么事了,只是可惜哥哥好不容易
带来京城的那些物件,如今都要被抄去了。」
梁从政笑笑道:「这好办,我去要来,就说是当初我借给兄弟的,不属抄家
之列。」
虚竹颇感意外,惊疑道:「这要能成,多谢哥哥了。」
梁从政笑道:「人情做到底,那些东西我千里迢迢送来,再给兄弟千里迢迢
送去,也不失美谈,哈哈。」
虚竹叫双儿进屋收起匕首放开柳湘莲,柳湘莲羞愧离去。
虚竹再把平儿、香菱、秀凤和花姐也一并叫进,说了流放海外之事,问各女
何意。
平儿从怀中放下珠儿叫他自己去玩,似随意道:「哪里不是过日子?」双儿
也道:「是啊。」从包裹里拿出虚竹交给她保管的那个玉盒。虚竹惊喜道:「这
我差点忘了。」接过盒子拿出银票刚要数,又失望放回,想到这些银票到了异国
就如同废纸,又看向花姐,问她:「姐姐有何打算?大伙儿一块走吧。」
花姐摇头笑叹:「唉!姐姐沦落这些年,心再也回不去之前了。女人一生中
只要卖过自己一次,也就等于是卖了自己一生。」
众女听了这话都觉脸热,秀凤更是红紫了脸,低头悄悄闪几步,从众女行中
退了出去。
花姐想想,再道:「京城是呆不下去了,院里那些姊妹中不愿意再干这行的,
她们自寻出路,愿意随我走的,我去别处另开生意,听说太行山的满昌府是官府
不大顾及的,我想去那里安身。」
「满昌府?」虚竹叫起来,「我从未跟你说起,你是怎知道的?」
花姐红了脸,惊疑道:「原来东家早就知道了,我前些日子见到一个旧相好,
听他说起才知袁家父子避难去了那里。」
虚竹恍然,他以为是花姐清楚了他的出身,原来却是因为袁家父子。
花姐说完将躲在屋角的秀凤拉出来道:「你随我去与家人团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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