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一个理由,不过那是平儿似知非知不敢去想的……
这时虚竹的手从平儿裙底探进里裤正沿臀沟滑下。平儿骤然紧张,双腿轻颤
不住,想今日成亲自己初作大夫人,在人前怎么也要有些稳重,慌张向伏在颈上
的虚竹贴耳道:「收手吧,你去与妹妹们……多说说话,她们……年纪小,你要
多怜爱……嗯嗯……」平儿顾着小心娇喘,不得不收口,要害被那手从臀后拿住,
只受一摸就全湿了,心里不禁酸叹,初被这只手抚摸时,她是那么厌恶,可如今,
这冤家问有谁不知他的「虚竹」时,她的心就剧烈一跳,这正是她似知非知不敢
去想的,可此刻不由她不想,她的心与身体是一样诚实的,不得不恍惚承认,这
冤家不仅霸占了她的身子,也占有了她的魂儿,女人的心与魂是连在一起的,她
既然把魂儿丢了,那么心也就不是自己的了。
——可是,自己是先丢了魂,还是先丢了心?
平儿问着自己,一时间晕晕糊糊,只清楚觉出那根「虚竹」热乎乎硬邦邦地
触在柔软小腹,而臀后还有两只手在肆意肉虐,一只手又溜去了前面。平儿颤得
越发厉害,体内突似燃着了一团火,汩汩热流随之酥酥滋生似要浇灭那团火,而
点燃这火的是她如何也夹不住的手指,正频频拨弄至酸至软处,火没灭去又多了
如何也夹含不住的尿意,心中一惊,对这尿意并不陌生,上回尿失得真是羞死人。
她清楚自己的秘密,不仅秘处会开开合合,还尤其多汁,到美时不由自主会失哭,
开合出的水也多得像失尿,此刻的尿意一阵强过一阵,心里真是慌极,如此下去
必在妹妹前失态!可心里虽急,身子却颤得越来越软,急中生智,烫脸贴上冤家
的面将鬓间发丝偷偷揉进他耳孔,趁他突来一痒,终于逃离出了那根手指,瞧瞧
无人望来,赶紧整好衣裙,然后与其她人一样低眉垂首,只是春红脸上全是掩饰
不住的春意。
虚竹嗅了嗅指上潮香,嘻嘻一笑,未再勉强平儿,笑着走开了。
平儿轻舒长气,倏忽间又红了整脸,乱跳的心不及稍平又是一阵猛跳。原来
一松神,一大股汁水到底没夹住,腿间全湿,脚也软得站不住,不觉间又失了泪,
泪光点点想:「幸好他没再继续纠缠,不然又要羞死。唉!也不必再想自己何时
失了心,也许这是命中注定!二奶奶曾像丢了魂儿似地说,她此生最错的事就是
被一个无赖的一根丑物钻进心房摄了魂去,又说她错上加错的事,就是并不真心(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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