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死了!我干吗要搞母畜身体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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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哪儿哪儿都是。

    看来指望丫保护我,有点儿悬。

    我心跳加快,找出那把使得最顺手的大片儿刀。刀钢已经泛黑,刀口锋利无比。

    此前打群架的时候、挥舞着它杀出血路的热血时刻,我从来不知道怕。

    现在捏着这刀,反而控制不住地哆嗦。岁数越大、知道的事儿越多、就越知道害怕。

    我把这刀子掖枕头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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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压床

    夜里,在睡梦中,我闻到腐烂的腥臭,同时感到有活物在缓缓爬过我的身体,凉凉的,软软的,韧韧的,湿漉漉的。

    能判断出来有好多条,有从我左边往右边爬的,有从我右边往左边爬的。

    我跟邱少云似的,一动都不敢动。白痴也能猜出来,横跨我身体的活物们是啥。

    我的意识非常清醒、全身僵硬、绷得每个关节都疼。我想翻个身、想坐起来、想跳下床逃跑,可我越想动、越动不了。

    活物们在不断爬过我的腰身,有的甚至从我脖子上滑过。更有甚者,脑袋搁我下巴上、拿信子舔我嘴。

    我一概装死。这种情况下,我不敢动刀子。面临这么多对手,我不能保证一击宰掉所有威胁。

    镇恶为啥还不叫?

    活蛇在我脖子上、脸上、身体上横着爬、斜着爬、竖着爬,好像乐趣不是咬死我、而是折磨我。

    我想喊,可死活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压床。

    终于听到凄厉的猫叫。谢天谢地。

    我醒来,睁开眼睛,拧亮床头灯,惊魂未定。暖暖的光线下,见到熟悉的床头柜,上头没蛇。床上,没蛇。

    看看表,凌晨四点。

    镇恶蹲我旁边枕头上,歪头看着我。床头灯昏黄的灯光里,我看到它的胡须在微微振颤。

    我起床,抹抹脸,冲个澡,不敢再睡,把所有电灯统统打开,工作室内灯火通明。

    那猫趴我旁边枕头上,拖着尾音儿叹息着,像悲悯的救世主,像刚跑完马拉松的选手、被耗光了全部体能。

    我接近它、想胡撸胡撸它的柔软长毛,忽然我浑身一激灵。

    我分明看到慈善老人璀然一笑,疲倦悲悯。

    我看到黑猫满眼泪花。

    那夜,我没敢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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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易

    天终于亮了,我起床照镜子,印堂发暗。

    小易进了我的门,我请她喝了两杯茶,可是死活想不起事先她说的偏好。(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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