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插几下又撤出来,从她嘴里撬出网球,让她叫爷爷。她低头看着被蜇肿的奶子,只顾哆嗦。
我说:乖,叫爷爷。
孕奴低眉顺眼对我说:爷爷,肏我。
我说:你这骚丫头、欠肏、贱屄。
她说:被骂挺舒坦的。爷爷骂我吧。
我抡开了肏这孕屄。她目光散乱,呼吸神经质急促,颤抖着说:爷爷,您都肏进我子宫了。
我受了良性刺激,揪着她奶子,越发狠肏。
她终于说出安全词。我停下游戏,解开她的绑绳。她像刚洗过澡没擦,浑身哪哪都湿淋淋的,通体蒙了一层晶亮汗膜。
仔细看,发现她的一片脚趾甲居然是灰趾甲。如果没有灰趾甲,她在我眼里简直完美。
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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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
后来老婆在电话里告诉我说她去了医院,大夫说是感染,给开了药。
治疗期间禁止夫妻生活。就是说,她不能接客,我一直供她吃喝水电通讯费。可她不断跟我要钱,要的数目越来越大。
我开始怀疑跟她复合到底是不是理智。善恶一念间。
我问她:你跟那小白脸到底断没断?
她说:哪那么容易?你当切菜呢?砸断骨头连着筋,藕断还丝连呢。你怎么这么冷酷?我不就花你点儿钱么?你至于么?
我忽然大脑缺氧,有点儿高原反应。我发现她自打迷路回来以后,特擅长在四秒之内扭转人的认知体系、让好人以为自己是混蛋。
我结结巴巴、好像理亏似的说: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儿。他跟外头养的那女的断了没?
她说:他跟我说断了,问题是他跟那女的生了一孩子。孩子没招谁没惹谁,孩子是无辜的。人心都是肉长的,咱做人不能太无情,
对吧?
嗯,不错,四个一串儿吃白食的,全挂靠在我下头,我长得像冤大头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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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洁工
我回工作室,在门口掏钥匙的时候,忽然感到耳根子后面飕来一股妖风,眼角余光好像看到一个人影,呼一闪,没有声音。
我立刻回头,什么都没有。我说:您赶您的路,我不碍您事。
我打开户门,工作室里一切照旧,所有东西都在我离开时的位置。可是镜框被扣过去了,背面朝我。
我回身关好门、把门钥匙放在玄关条案上。再回头,眼前赫然站一人,直挺挺,她的脸距离我的脸也就十厘米。
想动动不了、想叫又叫不出声,鬼压床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这次是白天。
那人身高一米七几,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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